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凯……」穆轻轻地含着他的分身,舔食着上面的血珠……
……
穆将我的分身含在嘴里轻轻的舔食着,我感觉到那种酥酥麻麻如同电击的感觉,他是那样虔诚地跪在我的脚边,如同恭敬地敬奉着他的神祗……
那美丽的眼眸中深深的眷恋是那样真实,那是一坛深深的泉水,让我沉浸在其中,那是迷醉的浓酒,不禁就那样醉了……
「穆……」我突然感觉到一种妒忌的火焰在心中燃烧:「你也曾经用这样的仪式侍奉那些登上王位的人吗?」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祭司是一个尴尬的身份。
「不……凯,从来没有。」他用那双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我曾经为他们举行神授皇权的典礼,但我从来没有亲吻过他们,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亲吻的人,你是我的王,唯一让我敬仰眷慕这的王,我的凯……」
在那黑暗的石室里,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吻从温柔到深情,从轻柔到痴狂,他抱起了我,将我的身体平放在冰冷石板的祭台上,解开那长长衣袍的绳带,用那湿热的吻吻遍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如同是一个神秘的仪式,又混杂着浓烈的情欲,直到所有的衣料从我的身上滑落……
空气中仍然弥散着那股咒符燃烧过的迷烟,郁郁的香味让我的意识低沉迷蒙,那双温柔却又渴望的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滑动着……
「穆……」
我闭上眼睛轻喃着,我感觉到一团绿色的光将我环绕,身体仿佛变得轻飘飘飘上了云端,我感觉自己的心被充满了,如同一股清泉汩汩地流进我的心田,那种快乐让我想要流泪……
「凯儿……让我照顾你,不会再让你痛苦,不会让你再承受煎熬,当我看见你痛苦地流泪,我的心里比你还要痛,你知道吗?凯……」我听见那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喃,突然那股酸涩在我的心中满胀了,我的泪水止不住地冲出了眼眶……
他的吻如同在他手中燃烧成焰,散落成灰的咒符一样有着神奇的魔力,在我的身上点燃了一股火焰,俞烧俞烈……
在那小小的祭坛之上光线很暗,那些喃喃的爱语如同滴滴的泪落进我的心,那炽热的吻将我淹没,在痴缠和紧拥之中我陷入了梦境……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发现自己正躺在寝宫暗红软绡的大床上,半枕着那条修长白皙的手臂,在那透过天鹅绒的玫瑰红窗帘照进来的光中,那美丽的脸庞比花还要娇美,比白玉还要纯净透明。
穆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卷曲着,在白皙无暇的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他美丽得不似真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人呢?!
我的手在他的轮廓上轻轻地描画着,深深的眼窝,漂亮的眼睑,挺直的鼻,丰润的唇,那完美的形状是那样美丽,那样性感,让我忍不住想要亲吻他。
当我正要将嘴贴上他的唇瓣上的时候他长长的睫毛闪动着,那双大大的眼睛睁开了,殷红的唇弯曲成一道弧线,笑着看着我。
我连忙转过身,偷腥被抓个正着,真是丢人!
我连忙闭着眼睛装着睡着,可是他翻身压着我捏我的鼻子:「小凯儿,我都已经发现了,还要装多久呀?」
我睁开眼睛瞪着他:「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我戳他的脸颊:「还有呀,什么小凯尔,腻死人了!说我小,难道你很老吗?」
我感觉自己的心千万年的苍老,而他却看着那样纯净年轻,也许有一天我已经苍老死去的时候他仍然这样年轻俊美,我曾经听宫人们将数十年来,穆一直担任着帝国大祭司的尊崇职位,而更神奇的是他的容貌从来没有丝毫改变过,岁月不曾在他的脸上刻下任何痕迹。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表情有些悲伤地看着我:「凯,我已经很老很老了,比你想象中还要老很多,你介意吗?」
「说什么傻话!」我用手压着他的嘴:「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在他的身上仿佛藏着许多秘密,他到底多老?几百岁?几千岁?但这些对我重要吗?我只知道这一刻我怀中的他是真实的。
()好看的txt电子书
下午的时候我处理了一些琐事,宫变以后还有很多遗患,但是有了穆和瓦朗丹他们的帮助,进行还算顺利。在这些支持我的帝国统帅之中,我一直觉得蒙德是一个相当狡猾而且深藏不露的人,我不知道哪一天这就如同一个导火线将整个局势引爆。
晚上的时候我还没有将衣服除去就已经累得睡了过去,但是半夜半身的时候突然发现身旁的人不见了,我已经习惯了穆的陪伴,突然一惊,坐了起来。
我走出寝宫去寻觅他的踪迹,走了几步,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发现穆的身影,他立在那夜幕之中那样孤独萧瑟,那挺直的身影如同冬日里的白桦。
那深夜中的影子那样美丽,另人窒息。
他仰起头痴迷地望着深深的夜空,那里仿佛是一个深深的诱惑在那里吸引着他,让他无法自拔……
我立在他的身边好半天,他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他看着星空的样子很特别,是别人都不会有的,他对星空仿佛有一种无法比拟的痴迷。
我从他的身后拥住了他的腰身,将我的脸贴在他的背上,我怕看见他那样的眼神,仿佛他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随时就会从我的身边消失。
「穆……你在看什么。」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睛原来是一直紧盯着夜空中的一颗星,那是天狼星,他曾经跟我提起过的,这颗天狼星和玛雅人的联系很紧密,我看过很多神话和历史资料说玛雅人外星来的。
那夜,我和穆一起在夜幕中走到我们最初相遇的河边,月亮已经升起来了,银色的月光照在那潺潺流动的河上,仿佛流动的碎银,那样静谧那样美丽的夜晚我们已经躺在河边柔软的草地上看着天上无尽夜空中繁星如同宝石一样地闪耀。
天使之城
惊天之密
那夜,我和穆一起在夜幕中走到我们最初相遇的河边,月亮已经升起来了,银色的月光照在那潺潺流动的河上,仿佛流动的碎银,那样静谧那样美丽的夜晚我们已经躺在河边柔软的草地上看着天上无尽夜空中繁星如同宝石一样地闪耀在天际。
「穆……你在看什么。」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睛原来是一直紧盯着夜空中的一颗星,那是天狼星,他曾经跟我提起过的,这颗天狼星和玛雅人的联系非常紧密,我曾经看过很多神话和历史资料说玛雅人是从地外星空来的移民,这一点还无从考证。
「那里是天狼星,他有一颗伴星叫做翡翠星,那里就是我的家乡,我好渴望有一天会回到那里。」
「你的家乡!」我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了:「穆,你竟然是外星人!!」
我想起了那个玛雅古老的传说,那个凯尔国流传着着的一个史诗,这段史诗开始于数千年前。当时,在一片火光和雷鸣声中,天空出现了几艘金光闪闪的航船。结果得知,这些天外客人来自一个名叫施韦尔塔的星球,他们的使命是将文化和知识带给其他星球上的人们。
「你说的是施韦尔塔?」
「是的,施韦尔塔在我们的语言里,意为翡翠,在遥远的太空中,那颗星远望如同一颗绿色的翡翠,所以我们把自己的星球叫做翡翠星。」
我们一起躺在那月光下的草地上,我听着穆那低沉的声音描述着他美丽的家乡,那个遥远星空之中的翡翠星。
也许生命从来都不简单,地球从来都不像人们觉得的那样是地球的中心,正相反,它只是浩瀚宇宙中一颗平凡的行星,只是何时的温度,合适的光和水已经碳水化合物的存在让它拥有了众多的生命得以繁衍,地球中的生命也不只一次衍生又灭亡,玛雅传说中的「四度变迁」和「第五太阳纪」正因此而来,玛雅人文明对于外太空达到的高度,也许还从来没有被超越过,玛雅文明又与外太空文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些美丽的传说这一刻在他的口中变成了真实,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们并肩躺在草地上,望着那美丽的星空,那漆黑的夜幕如同华丽的丝绸一样无边无际地展开,天那样高,那样远,宇宙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渺茫,在那深深的神秘的太空中不知道埋藏着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我们所未知的区域和文明……
我们一起仰着头看了很久,那夜幕中的星仿佛是一团谜,那些闪耀在黑色丝绒中的璀璨明星仿佛是一团迷,带着奇异的魔力,吸引着我。
我听见穆在我的耳边低声地哼唱着一首动人的歌曲,那首曲子是我从来不曾听过的旋律和风格,很委婉,如同一条风中飘荡的丝线低回缠绵,一直扯动着我的心魂……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躺在那夜空之下,那草地之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看不到穆的身影,刚刚坐起来,要去寻他的时候就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
「凯,吃早餐了。」我听见穆清亮的声音响起,他的唇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优雅地走了进来,那双美丽又特别的淡灰色的眸子里尽是让人迷醉的纯纯的浓情。
我看见他端着那甜心煎蛋走到我的床边,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在梦里也有一个人这样温柔的呵护我,可是当我想要呼唤他,当我想要睁开眼睛看他的时候那梦境突然之间就被打破了,而我也猛然间醒了过来。
那是谁?为什么我的心那样酸那样痛,紧紧地揪住,让我痛得无法呼吸,我的心脏仿佛整个从心房里挖出来一样难过。
「凯,你怎么啦?」穆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你没事吧?」
我忙用力地摇摇头,端过他放在我手边的盘子:「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甜心煎蛋?」
他笑了,轻轻地刮我的鼻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想亲手为你做些早餐,看见你吃我煮的东西的感觉一定很心里充实。」他从我的身后轻轻地搂着我的腰,将头深深埋进我的发间……
我闭上眼睛,突然觉得很温馨,温馨得让我窝心,让我心里好酸好流泪,这样的温馨快乐不知道能有几时,命运总是如此错待我,不论当我得到一点点的快乐,他都残酷地将那幸福剥夺而去,我所得到那短暂的快乐要用多少漫长残酷的痛苦来作为代价,来作为惩罚。
不知道为什么命运要这样不断地惩罚我,到底我前世做错了什么,会遭到这样的报应,不论我怎样努力都仍然不断地跌进那个漆黑的深渊。
不知不觉之间一行泪水从我的脸庞滑落下去。
「凯……别难过……凯……」穆屈膝半跪在我的身前轻轻地亲吻我面颊上滚落的泪珠:「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亲……别难过了。」他将我的轻颤的身体拥入怀中轻拍着我的背,用那柔软的手指在我的脊背上轻轻地划着……那样温柔地如同一坛深水要将我溺毙……
「好啦,吃个早餐,你也能感伤成这个样子。」他刮刮我的鼻子:「快吃吧,再不吃就凉掉了。」
我坐在床边把那盘精美丰盛的早餐消化掉,甜心蛋煎得恰到火候,不焦也不过软,口感很好,我吃着都觉得好温馨。
「凯,帝国的情形也差不多稳定了,今天休息一日吧,看你这段时间都消瘦了很多。」他从背后轻轻地搂住我的腰:「要不我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