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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你怎么知道的?”秋芳像中受惊的小鹿似地从他怀里一惊而起,但旋即发现她说漏嘴了,赶紧用力摇头矢口否认:“没有,彤彤什么也没说,你别胡乱猜测。”
杨卫平再度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吻,深情地说道:“芳,我不管彤彤跟你说了什么,也不管你是怎么想,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实,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娶。”
“卫平,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值得的,我不能答应你,也不能接受你的爱……”秋芳再也没法控制自己,失声痛哭起来。
“芳姐,是不是彤彤跟你说,她喜欢我,想嫁给我,所以才让你如此为难,难受?”杨卫平紧紧地抱着她,并在她后背轻轻地拍着,温和地安慰道:“彤彤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也跟孩子似的,还信以为真了?”
“我的女儿我知道,她说得出就会做得到……”秋芳幽幽泣咽着说道。
“芳姐,你觉得,我会娶你的女儿吗?这可能吗?难道你不觉得这事太过于荒唐了吗?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杨卫平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安慰道:“彤彤现在还小,女孩子在这个年龄段,充满了天真浪漫的幻想。她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这一辈子,我对她,除了父爱,不会对她有其他情感。”
“可是,她说了,这辈子非你不嫁。”秋芳终于忍不住说出实话,凄楚地说道:“她说如果我嫁给你,她就不活了。”
“芳姐,她这是在跟你耍孩子气,你还真当真了?”杨卫平轻轻托起秋芳的下巴,深深地凝视着,郑重无比地说道:“虽然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是,我跟你一样,一直当她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如果她以为可以用这种我们对她的宠爱,当成筹码,来要挟我们当长辈的,那她就是大错特错!对她,我是爱屋及乌。因为你把她当亲生女儿,所以我才把她视为己出。我可以原谅她跟你胡闹,但这种胡闹,必须有底线!”
“你不能伤害她,你不能这样想,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秋芳顿时慌了,双手紧紧地抓着杨卫平的双手,指甲都快刺进他手背的肌肤。
“我不会接受人,形式的要挟!”杨卫平眼神极为坚定地望着有些六神无主的秋芳,“这事我来处理,你安心休息,不要胡思乱想,相信我,我会妥善解决。”
“卫平,求你,你千万不要伤害她,她还小,她不懂事,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放心吧,芳姐,我跟你一样疼她爱她,这事我自有分寸,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打算怎么做?你先告诉我,不然我不让你走。”秋芳忧心忡忡地紧紧抓着他的双手不放。
“我要告诉她,她的母亲,背着寡妇的名声,一个人将她拉扯大,抚养成人,有多么不容易。我要告诉她,为人子女,什么是孝道!”
“不可以,你不能这样跟她说,以她的性格,她肯定会走极端的!”秋芳想也不想便否定了杨卫平的做法,脸色格外凝重地说道:“彤彤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姑娘,你这么跟说,她肯定会受不了的。卫平,她真的有可能选择轻生了断!所以,你绝对不可以这么做。她如果真的出事了,我也不会苟活偷生!”
杨卫平得出秋芳不是在吓唬他,不禁喟然长叹了一声,“芳姐,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卫平,对不起……”
杨卫平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叹声说道:“芳姐,你千万别这么说,是我忽略了彤彤已经成长为一个大姑娘了,没有及时地发现她把对父爱的渴望,转嫁到我身上。渐渐让她形成了一种不健康的畸形情感。
解铃还需系铃人,祸是我惹出来的,我必须趁着她对我的这份情感还没成熟,及时加以纠错更正,我们必须要让她树立正确的爱情观和人生观。这对她将来的成长,非常。”
秋芳将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轻轻点头说道:“帮她纠正,也需要时间慢慢来改,你不能急病下猛药,这样肯定会出事的。所以,卫平,这段时间我们暂时分开一下,你工作忙,我也需要在基地认真训练,等过了这阵子,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好吗?”
“那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啊?”杨卫平苦着脸问道。
“暂时忍忍吧,我知道你能行的。”秋芳幽幽地说道:“反正你这段时间别来找我,如果我实在是想你了,我就去找你,好吗?”
“那你得说话算话,不然我就天天呆在你身边不走了。”
“我保证,一定说话算数。基地里不是有直升飞机嘛,到时候我也学会驾驶飞机,然后开着飞机去找你。”
“嘿嘿,芳姐,我想,如果在飞机上**,肯定非常刺激。”
“就知道整天想着那些羞人的事。”秋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杨卫平低头吻在她微张着的柔唇上,一阵吮吸。
秋芳也动情地回应着她的拥吻。
“娘!娘!您怎么了?!”罗小彤焦急的呼喊声从楼下传来,跟着响起一阵“咚咚咚”急促的上楼脚步声。
第176章 这将是一分终身制职业!()
房外传来的声音,吓得秋芳赶紧将杨卫平推开,跟着迅速地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睛装睡。
杨卫平也像是做错事突然被大人发现抓到的孩子似的,手忙脚乱地帮秋芳将被子盖好,然后飞快地跑到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他刚刚落座,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罗小彤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身上穿着的那套沙漠迷彩军装满是泥砂和汗渍。
“彤彤来了啊!”杨卫平笑呵呵地起身跟罗小彤打着招呼。
着床上安详入睡的秋芳,呼吸平稳,罗小彤长长地松了口气,抬手在她挺拔的胸前轻轻拍了几拍,放轻脚步,走到杨卫平面前,关心地问道:“平叔叔,我娘没事吧?”
“没事,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杨卫平微笑着点头答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听他们说我娘在训练的时候晕倒了,可把我吓坏了。”罗小彤很是庆幸地拍着胸口说道:“我娘就是太要强了,我跟她说过训练要循序见进,她就是不听。”
“谁让你这个当女儿的表现得比她还优秀啊,她当然不想被自己的女儿比下去。”杨卫平眼含深意地望着罗小彤笑道,话里隐有语带双关的意思。
罗小彤没有听出来,可是躺在床上装睡的秋芳却听出来了。她生怕杨卫平再说出什么其他怪话来刺激了小彤,赶紧将眼睁开。虚弱地哼了两声。
“我娘醒了!”罗小彤听到床上的动静,转脸到母亲已经醒来。正睁眼望着她,马上跑到床边,握着母亲的手,眼里满是关切之情地问道:“娘,您现在感觉怎样?想吃什么东西,我去给您做。”
“不就是有点脱力脱水,没什么大碍,我的身体我知道。没事的。”秋芳伸手在女儿脸上轻抚着,微笑着说道:“我现在不饿,什么也不想吃。彤彤你担心了。”
“您也是,都跟您说过不要加那么大的训练量,您这样乱来,很容易把人给练出毛病来的。”罗小彤关怀地抱怨道:“娘。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乱来了,军事训练是非常讲究科学方法的。”
“嗯,听你的。”秋芳微笑着点了点头。
“彤彤啊,那我可就把你娘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她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我就找你负责。”杨卫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放心吧!平叔叔,我保证一定照顾好我娘。”罗小彤转过身,认真地拍着胸脯说道。
说完后,她走过来亲昵地挽着杨卫平的胳膊,嘟着小嘴娇声说道:“平叔。你也真是,这么长时间也不来我。”
杨卫平刚想把被她抱着的那条右胳膊抽出来。但有意无意间到秋芳冲他轻轻摇了摇头,只能暗自叹息一声,伸手在罗小彤脑袋上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你个小泥猴子,也不怕你这一身泥巴把我衣服给弄脏了啊!”
“嘻嘻,脏了我给你洗。”罗小彤撒娇地环手抱着杨卫平的腰背,一本正经地说道:“平叔,我现在可厉害了,基地的教官们都说我是天生当兵的料,你要不要检验一下我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
入眼她脸上的得意和眼里的期望,杨卫平只能点头,伸手在她脸蛋上轻轻捏了捏,笑道:“这是必须的,我得你这小丫头有没有偷懒。”
到杨卫平明显是把小彤当孩子待,秋芳幽幽地轻叹了一声,将眼睛闭上。
……
傍晚,磐石基地在训队员,不论国籍,全都在操场上整队集合。
杨卫平换了身磐石安保公司设计定制的黑色特战作训服,如山岳临渊般站在主席台上,标枪般地挺立在那,不动如松。
台下,全部的磐石佣兵,除了秋芳,人全部到场,昂首挺胸站在那纹丝不动。
从下午两点,到现在,杨卫平陪着在场的592名磐石安保公司佣兵队员,一动不动地整整站了四个半钟头。
磐石安保公司的职业佣兵,现在都知道,台上站着的那名年轻人,是磐石安保公司的合法独资拥有者。
这种无声的检阅,最能体显人的耐性和意志。
行动是最好的证明,比说什么漂亮话都管用。
大老板亲自陪着他们站军姿,尽管台下有人不满,但没有一个敢出言说什么怪话。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少数一部分对台上这名年轻的大老板心存轻视想法的老兵渐渐收起了他们的小心思。
四个小时过后,人都得出来,老板虽然没有在部队服过役,也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但他的意志和耐性,足以证明他和他们一样,都有着钢铁般坚韧的信念。
“全体都有,稍息!”杨卫平沉声大喝一声,结束了这场临时举行的别开生面的检阅。
“我没有当过兵,我但听说站军姿是意志的体现,所以,我想知道,磐石的每一个人,是否都能做到安如磐石,稳如磐石。”杨卫平在台上来回走动着,借以活动一下早就发麻的腿部和关节。
“你们当中,除了少数一部分跟着我起家的香港籍队员,估计其他人可能都对我这个当老板的比较陌生。”杨卫平一边走着一边声音宏亮地说道:“我创建磐石的初衷,不是想建立一个只会守护院的保安公司,而是要一支进可战,退可守,百战不殆的职业雇佣军!
相信你们当中绝大多数人,对雇佣军这三个字,都比较熟悉。‘雇佣军’,是英文‘惟利是图者’的同义词。华夏古语‘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正是对这类人的生动描述。
从古希腊时代开始,雇佣军就作为一个特殊群体,以‘战争’和‘冒险’为职业,开始出现在世界舞台上。到了9世纪初期,大英帝国向外扩张时使用了的雇佣军。他们打仗时是军队,掠夺和进行商业合作时就以公司的面目出现。
就目前而言,当今世界各国的雇佣军组织,都是以个人或小团体为单位,他们接受雇佣策动政变、绑架暗杀、劫掠财物,在各国政府心目当中的形象极坏,被称为‘战争动物’、‘战狗’。
这样的行事风格和宗旨,如果不加以改变,我敢肯定,世界各国政府,包括联合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