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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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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深通先下手为强之道,先点了在下一处奇经,形势迫人,在下才不得不忍气吞声。此刻,强敌环伺,花大庄又中在下毒针之伤,形势已变,虽然对在下未必有利,但至少是一个平分秋色的局面,在下如不借此机会,说出心中之言,岂不有负大好良机了吗?”

    花无欢强忍下心头火气,道,“好!你有什么条件,尽管逐一说明,花无欢还自信有容人之量。”

    青衣少年道:“第一件事是,在下和花大庄主是平行论交,彼此之间,身份相等。”

    花无欢点点头。道:“这个嘛,在下一直未把巫兄看作花某人的属下。”

    青衣少年道:“第二件,我助你对付徐凤眠和天下英雄,并非是钦慕你花大庄主英雄,全是为了那聂仙儿,只要聂仙儿再度现身,你花大庄主必得以全力助我生擒于她……”

    语声一顿,接道:“在下再说明一些,是生擒聂仙儿,不许她受到任何伤害,那可能使你百花山庄的高手,有些死伤。”

    花无欢道:“那是自然,巫兄助我,在下自当以生擒聂仙儿以酬巫兄。”

    一代袅雄的花无欢,在形势逼人之下,不得不屈服在那青衣少年的迫逼之下。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道:“在下适才说过,还有一人,也可能和在下争夺聂仙儿,花大庄主还记得吗?”

    花无欢道:“记得,不知那人是谁”

    青衣少年道:”你,花大庄主。”

    花无欢先是一怔,继而一拂颚下长髯,哈哈大笑,道:“老夫这把年纪,怎的还有此心?”

    青衣少年道:“别人也许瞧不出来,但在下却不易为人欺瞒。”

    花无欢摇摇头,道:“你要如何才肯相信?”

    青衣少年道:“我只要揭穿你内心之秘,使你知晓在下已有准备,你如有此念头,那就早日打消,无此念头,那是最好不过了。”

    花无欢脸上稍现怒容,道:“在下一生中,从未受人如此摆布过,巫兄不可一再为之。”

    青衣少年哈哈一笑,道:“现在咱们可以走了,在下开道。”转过身子,大步直向灵堂外面行去。

    花无欢回顾了宇文邕一眼,道:“在下想告别了,不知宇文兄意下如何?”

    宇文邕淡淡说道:“看看你们的运气了。”

    花无欢双眉一耸,却未再多言,随在那青衣少年身后向外行去。

    宇文邕望了那站在灵堂门口,手执竹杖的黄衣老人一眼,站立在原地不动。

    那青衣少年把毒物当作暗器施用一事,已瞧的群豪个个心中惊畏,看他当先开道而来,大都闪避开去,只有那黄衣老者,仍然站在门口不动。

    花无欢和红芍夫人也随在青衣少年身后,行到了出口处。

    那青衣少年冷冷说道:“老丈高寿?”

    黄衣老人竹杖支地,站在那里纹风不动,有如石雕泥塑一般、望也不望那青衣少年一眼。

    青衣少年冷笑一声,右手一缩由袖中抓出了一条三寸长紫色的蜈蚣,右手一抬,投向那黄衣老者的脸上。

    宇文邕虽然料到这黄衣老者,可能是徐凤眠改扮,但想到那蜈蚣的恶毒,也不禁有些震动,看他如此沉着,更是为他担心。

    只见那黄衣老者左手一抬,竟然把那投过来的紫色蜈蚣接在手中,反手一挥,投向了花无欢。

    花无欢虽然武功高强,但他不敢和那黄衣老者一般伸手去接,大袖一挥,潜力涌出,击落了投向身上的蜈蚣。

第426章 : 无限关怀() 
青衣少年道:“失敬,失敬,想不到阁下竟也是役使毒物的高手。”

    右手一伸,扣向那黄衣人握着竹杖的右腕。

    这一招去势甚快,但那黄衣老者,却有着近乎木然的镇静,直待那青衣少年右手五指,将要搭上右腕脉穴,右手才突然向下一滑,沉落半尺,竹杖一推,击向那青衣少年肘间关节。

    应变手法平淡中,蕴含奇奥,发难于粹然咫尺之间,那青衣少年闪避不及,被那黄衣老者推出的杖势,击在右臂之上。

    竹杖上蓄力强大,青衣少年中杖后,顿觉左臂一麻,急急向后跃退三步。

    那黄衣老者也不迫赶,仍然站在原地不动。

    青衣少年疾退三步之后,一条右臂,软软地垂了下来。

    显然,他一条右臂,受伤不轻。

    青衣少年回顾花无欢一眼,肃立不动,显然,正自暗中运气解穴。

    花无欢冷肃的脸上,闪掠过一抹惊愕之色,缓步行到门口处,冷冷地望了那黄衣老者一眼,缓缓说道:“阁下贵姓?”

    黄衣老者两道闪电一般的寒芒,移注在花无欢脸上,打量了花无欢一阵,却是一语不发。

    花无欢冷笑一声,道:“阁下似是很少在江湖之上走动?”黄衣老者道:“不错。”

    他似是生恐多说一个字,用最简洁的字句回答。

    花无欢微微一笑,道:“阁下既然很少在江湖之上走动,和我花某人自然也谈不上恩怨二字了,不知何故要拦阻在下的去路。”

    黄衣老者道:“听说你为恶很多,今日一见,果然不错。”他说话的声音很怪,似是用弓弦一个字一个字地弹了出来。花无欢一皱眉头,道:“阁下之意,是要打抱不平了。”

    黄衣老者冷哼一声,也不答话。

    花无欢冷笑一声,道:“阁下姓名,可否见告?”

    黄衣老者冷然说道:“不必了。”

    花无欢右手一抬,突然攻出一掌,拍了过去。

    黄衣老者也不闪避;左手一抬,硬接一掌。

    但闻砰的一声大震,双掌接实。

    花无欢身躯晃动,那黄衣老者却被震得向后退了两步。

    这一招硬打硬拼,双方都用的内力硬拼。

    花无欢冷笑一声,道:“无怪阁下狂做如斯,果是有些手法,再接我花某一掌试试。”

    喝声中,右手一抬,又是一掌劈了过去。

    掌势中带起了一股疾厉的暗劲,掌势未到暗劲已到,整个灵壁,忽忽摇动。

    那黄衣老者亦是不甘示弱,左手一抬,又硬接了一掌。

    这一次,那黄衣老者,有了准备,只被震得退了一步。

    但如花无欢发出的掌势而言,这一掌似是强过了上一掌甚多。

    花无欢一皱眉头,又劈出一掌。

    黄衣老者似已知晓厉害,不敢再用左手去接,松开了竹杖,用右手接丁一击。

    花无欢连攻三掌,那黄衣老者也硬接三掌,只看得在场中人个个为之一呆,心中暗道:

    这人不知是何许人物,竟然能够硬接花无欢三掌猛攻。

    花无欢攻出三掌之后,未再抢攻,急急收掌而退,冷冷道:“阁下居然能硬接花某人三掌,足见高明……”

    那黄衣老者,似是根本未再听花无欢说些什么,冷冷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心了。”

    竹杖挥动,劈出三杖。

    花无欢连封带躲,才把三杖快攻避开,双目中神光凝注在黄衣老者身上,一字一句他说道:“你是徐凤眠,你没有死,是吗?”

    黄衣老者冷笑一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竹杖一起,横里扫出一招。

    花无欢也不闪避,左手一推,便向竹杖之上迎去。

    这等扛法,不但大出了在场群豪的意料之外,就是那黄衣老者,也不禁为之一呆。

    但闻砰的一声脆响,竹杖正击在花无欢的手腕之上。

    只见竹屑横飞,那黄衣老者手中的竹杖,突然破裂去一节。厅中观战群豪相顾失色,暗道:这花无欢的武功卜已练到了体若精钢,那一杖明明击在了手腕上,不但不见他痛苦之色,反而把竹杖震断了一截。

    但见那黄衣老者,却毫无惊骇之状,右腕一挫收回竹杖,当心点去。

    竟然把竹杖当作长枪施用。

    花无欢左手推出,啪的一声,又把竹杖震开,人却欺身而上。

    这一下,群豪听得明白,分明是竹杖和钢铁相击之声,心中更是骇然。

    原来,场中群豪,听到起初一声,认为是听错了,这一次特别留心那声音,分明是竹杖击在钢铁上的声音。

    需知一个人练功夫,练得身上被击时能发出回音,也如钢铁一般,实是罕见的事了。

    宇文邕似是已看出群豪心中之疑,高声说道:“花大庄主左右双腕各带一个纯钢袖圈。”

    这一点破,观战群豪,恍然大悟,惊愕之色,登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阵轻叹。

    原来,武林之中,有很多不常用兵刃之人,常用精钢打成袖圈,带在腕上,其形如镯;不过,要比镯子广大,以备不时之需。

    花无欢武功高强,群豪一时间被他震住,想不到带袖圈的事。

    直待宇文邕出言点明,群豪才恍然大悟。

    抬头看去,只见花无欢人已欺进那黄衣老者身侧。

    右手一沉,劈了下去。

    那黄衣老者手中竹杖,已然吃那花无欢左掌挡开。欺近身侧,别说竹杖一时间无法收回,就是有法收回,这等近身相搏,那竹杖过长,也无法施展。

    只见那黄衣老者右手一抬,突然向上迎去。

    花无欢冷哼一声,欺近身侧的身子,突然间暴退三尺。

    凝目望去,只见那黄衣老者已然弃去了手中竹杖,右手却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剑。

    花无欢脸色严肃,冷冷说道:“果然是你,徐凤眠……”

    那黄衣老者冷然一笑,仍不作正面答复。

    这等一直不肯接口的法子,使得狡猾多智的花无欢也搞得大为不安,略一沉吟,接道:

    “那徐凤眠乃是英雄人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如是不敢开口承认,定非徐凤眠了。”

    只见那黄衣老者右手执剑,双目微闭,脸上是一片诚敬神情,对花无欢的呼喝叫嚣,充耳不闻。

    这等神情,一般人瞧不出有何特殊之处,但以花无欢的武功,却瞧出了情势大为不对,那黄衣老者的神情,正是运用上乘剑道的起手姿态,不禁大为骇然,沉声喝道:“咱们走!”

    走字出口,入已飞跃而起,右手挥处,顶篷破裂,人随着穿出帐篷,有如巨鸟凌空而去。

    红芍夫人紧随花无欢身后,飞跃而起,穿出屋顶而去。

    那青衣少年正运气调息,却不料花无欢破顶而起,警觉不对,顾不得再运气疗伤,急急一提气,纵身而起。

    只听黄衣老者喝道:“你留下。”

    喝声中黄衣飘飞,人已凌空而起,两条人影,同时以电闪雷奔的迅度,向篷顶抢去。

    那黄衣老者身法,抢先了一步,挥掌劈下。

    但闻砰的一声,两人悬空硬拼了一掌。

    那青衣少年在那黄衣老者居高临下的强猛掌力压制之下,身不由己地跌落实地,震扬起一片沙土,那黄衣老者,却用八步登空的身法,斜出一丈多远,才落着实地。

    宇文邕疾快地奔行过来,扬手一指,点了那青衣少年的穴道。

    这时,花无欢随行四人,除走了一个红芍夫人之外,蓝玉棠重伤之后,生死不明,这青衣少年,伤在那黄衣老者的掌下,又被宇文邕点了穴道,余下的只有那手执铜钹,身着红色袈裟的和尚。

    无为道长长剑出鞘,拦住了那红衣和尚的去路,道:“大师是束手就缚呢?还是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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