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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少年脸色突然一变,满脸笑容,登时消失,冷冷他说道:“点了我一处奇经?”
花无欢突然仰天打个哈哈,道:“在下一生最敬佩才慧高强之人,今日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我身上下了毒手,在下一向自负谨慎的人,今日竟然着了你的道儿,好生叫花某人佩服!”
青衣少年冷哼一声,道:“好说,好说,花大庄主的手段。在下亦是佩服得很。”
这一番对话,忽敌忽友,只听得场中群豪,个个目瞪口呆、就连那无为道长和孙不邪,也看得震动不已,只有宇文邕却镇静如常,似是对此等奇异之事,早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
花无欢极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镇静,淡淡一笑,道:“在下想向巫兄请教一事。”
青衣少年道:“花大庄主言重了,大庄主有何教言,只管吩咐。”
花无欢道:“巫兄适才在我花某人身上动了手脚,不知是何奇毒?”
青衣少年道:“简单得很,在下只是在手中暗藏一枚毒针,借着和你花大庄主击掌之时,刺中了花大庄主!”
花无欢道:“这个我知道,我是问你针上之毒,要几时发作?”
青衣少年道:“在下这毒针叫七毒针,如若不是刺中要害,要七日之久,毒性才能攻入心脏,毒发而死,不过在七日之前施救,立时安然无恙!”
花无欢道:“巫兄带有解药吗?”
青衣少年道:“有,不过,不在我身边!”
花无欢道:“放在何处呢?”
青衣少年道:“藏在一条毒蛇身上。”
花无欢怔了一怔,道:“当真吗?”
青衣少年道:“在下一向不说谎言。”
花无欢道:“如若那条毒蛇被人杀死呢?”
青衣少年道:“在下胸记药方,可以再配解药。”
花无欢道:“配成可用之药,要多少时间?”
青衣少年道:“大约总要三日之久。”
花无欢道:“这么说来,在下还等得及让阁下配解药了!”青衣少年道:“只要在下好好活着,花大庄主又能遵从诺言,自然不会死了……”
语声一顿,接道:“在下也想向花大庄主请教一事。”
花无欢道:“什么事?”
青衣少年道:“关于花大庄主在区区身上动的手脚,是何手法?”
花无欢道:“刚才巫兄已经说了,我点了你一处奇经。”
青衣少年道:“手法很特殊,在下曾经运气试行自解,耗了我两个时辰之久,却未成功!”
花无欢谨:“那是区区的独门手法,自非巫兄能够解得了。”青衣少年道:“花大庄主点伤在下奇经,要几时才会发作?”花无欢道:“大约要半月之久,如若在下不施解救,半月之后,伤势开始发作,呕血而亡。”
青衣少年道:“不要紧,花大庄主伤势发作快我数日,在下相信,不会死了。”
花无欢点头笑道:“从此刻起,花某人要刻意保护巫兄了。”宇文邕突然插口说道:
“两位还未谈完吗?”
花无欢淡淡一笑,道:“宇文兄有何指教?”
宇文邕道:“这位蓝玉棠大约快要气绝了,两位难道见死不救?”
花无欢望了蓝玉棠一眼,道:“这位巫兄的手段,只怕常人难以救得了。”
宇文邕淡淡一笑,道:“这位蓝玉棠,虽然和我等敌对相处,但我等也不愿见死不救。”
花无欢道:“宇文兄几时变得这样慈善了?”
他接着又道:“阁下之意,似乎是想救人了。”
宇文邕道:“不错。”
花无欢道:“阁下能够救得了吗?”
宇文邕道:“尽人事而听天命。”
花无欢冷笑一声,道:“宇文兄为人收尸,那也是一件大功德的事了。”
宇文邕不理花无欢的讥讽,高声说道:“抬下去,全力抢救。”
灵帏后缓步行出来两个黑衣劲装大汉,把蓝玉棠抬了下去。青衣少年目光一掠宇文邕,道:“听说阁下昔日也在百花山庄听差。”
宇文邕道:“不错,和阁下一般,为花大庄主巧言所欺。”青衣少年道:“听说你很有能耐,读万卷书,知天下事,星卜医理,五行奇术,无所不能,不知是真是假?”
宇文邕看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口中虽在说话,暗中却已留神作了戒备,口中缓缓应道:“阁下过奖了。”
青衣少年冷冷说道:“我不是称赞你,向是想估量你一下,胸中究竟有多少能耐。”
宇文邕道:“阁下想问什么?”
青衣少年道:“你可瞧出在下如何伤了那蓝玉棠?”
宇文邕摇摇头,道:“没有瞧见,但在下能想得出来。”此言一出,真是语惊四座,连那孙不邪也听得暗皱眉头,忖道:难道他的目力,还能强过我老叫化不成。
转念一想,也许他早有准备,暗中留心,瞧出了蓝玉棠受伤情形,故作这番惊人之语。
青衣少年冷笑一声,道:“叫人难以相信,在下倒要请教一下,他是何物所伤?”
宇文邕道:“他非伤在武功之下,而是中了你的暗算!”
青衣少年道:“彼此动手,不死必伤,暗器伤人,也算不得什么!”
第425章 : 沉着()
宇文邕道:“但阁下用的暗器,和常人不同。”
青衣少年脸色一变,道:“什么不同了?”
宇文邕道:“一般细小暗器,不外毒钉之类,但阁下的暗器却是活的!”
青衣少年仰天冷笑一声,道:“你可知晓那是何物吗?”
宇文邕微微一笑,道:“在下只知不是毒蛇,而是一种细小的毒物,至于要在下叫出名字,那却非我之能了。”
青衣少年缓缓说道:”这么说来,阁下只能算知晓一半了!”突然一扬右手,一道黑芒,由袖中疾射而出。
宇文邕早已有备,身躯一闪,右手劈出一掌。
但两人相距甚近,宇文邕虽然早已有备,也是闪避不及,只见那物沾在宇文邕衣角之上。
这当儿.忽听娇叱声传了过来,道:“宇文先生不要动!”喝声中银芒一闪,射向宇文邕衣角。
只见宇文邕衣角上异物一颤,跌落在实地之上。
凝目望去,只见一条三寸长短的百足蜈蚣,被一枚银针,穿身而过,百足划动,在地上挣扎了一阵死去。
青衣少年望了那地上蜈蚣一眼,道:“好毒的银针。”
宇文邕望了那银针一眼,知是北海寒毒冰魄针,自然是南宫冰暗中发针相助了,心中暗道了两声惭愧,忖道、这蜈蚣定然是奇毒无比之物,既被沾上衣角,再想抛掉它,决非易事,若非北海寒毒冰魄针上奇毒,可以克制它,立即取其命之外,今日只伯要伤在这毒蜈蚣的口下了。
只听那青衣少年冷冷说道:“那位姑娘是谁,你本已处必死的情景之下,她却救了你的性命。”
提高了声音接道:“何人施放毒针,杀死了在下的蜈蚣,可敢现身一见。”
南宫冰发出寒毒冰魄针,救了宇文邕,心中已然大感不安,忖道:“我这寒毒冰魄针,如若被那花无欢瞧了出来,定然知晓我还活在世上,花无欢知晓我还活在世上不要紧,但如惹得大哥生气,那就糟了。”
是以,任那青衣少年出言相激,南宫冰却不肯现身。
正当南宫冰心念转动之际,果听花无欢高声说道:“北海寒毒冰魄针……”
宇文邕接道:“不错,正是北海寒毒冰魄针,花大庄主的见识很广啊!”
花无欢脸色一变,道:“南宫冰还活在人间吗?”
宇文邕冷冷说道:“你很怕北天尊者,是吗?”
花无欢目光盯注在宇文邕的脸上,道:“那南宫冰还活着吗?”
宇文邕道:“她如还活着,我们是庆幸万分。如若她死了,北天尊者,只此一个爱女,自然会找你算帐了。”
这几句话,答复得巧妙之极,未说明南宫冰是否还活着,听起来若有所指,但想一想,却又是不着边际。
精明阴森有如花无欢者,也听得满脸困惑之色,缓缓说道:“那是说,北海冰宫中,已有高手到此了。”
宇文邕冷笑一声,道:“彼此对敌,在下似是用不着给你花无欢说明吧!”
花无欢冷冷说道:“刚才说话那女子声音,分明是发针之人,定然是南宫冰了。”
宇文邕淡淡一笑,道:“南宫姑娘还活在世上,徐凤眠自然也不会死了。”
花无欢突然仰天打个哈哈,道:“北海冰宫中人,绝不只有南宫冰一人施用这寒毒冰魄针了。”
宇文邕道:“这寒毒冰魄针,乃是那北海冰宫中独门暗器,北海冰宫中人,会用此物,乃是天经地义,似是用不着向花大庄主解说了。”
花无欢道:“那是说只要那灵帏之后,有北海冰宫中人,就可以打出这寒毒冰魄针了,不用南宫冰还魂重生。”
宇文邕淡淡一笑,道:“花大庄主随便想吧!你想说南宫冰还活在人间也好,已被你活活烧死也好。但如想从在下口中探得出一点消息,只怕要枉费一番心机了。”
花无欢道:“哼!果然是老奸巨猾。”
宇文邕道:“彼此,彼此。”
花无欢目光转到红芍夫人的脸上,低声说道:“你带有几种毒物?”
红芍夫人道:“三种。”
花无欢道:“好,只要有人拦阻咱们,那就一齐施放出手。”目光转到那青衣少年身上,接道:“巫兄也是一样,随身带有多少毒物,听在下招呼,就一齐施放出手。”
青衣少年抬头望了红芍夫人一眼,道:“听说夫人有役使各种毒物之能,但不知手法如何?在下今日倒要一开眼界了。”
红芍夫人举手理一下鬓边长发,笑道:“阁下似乎是不分敌友,不管何人,都想潦拨一下。”
青衣少年淡淡一笑,道:“那是因为在下也通晓一些役使毒物的手法,不知咱们中原和苗疆役用毒物之术,是否相同。”
红芍夫人道:“嗯!那很容易分辨,日后,咱们找处地方,不妨来一次役用毒物比试,胜负立可分出来。”
青衣少年道:“好极,好极,在下既然出现于江湖之上,也不希望还有一个役使毒物之人,立足中原。”
灵堂中的群豪,只听得个个心头震动,想到那百毒相斗的惊奇残酷场面,既想一睹奇景,又觉着一旦身临其境,必将呕出酒饭来。
花无欢神色严肃他说道:“巫兄,你是花某人的贵宾,但咱门目下之处境,却是宾主同命,生死与共,希望彼此之间,不要再有意气之争。”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道:“花大庄主但请放宽心,我们放毒相斗,虽然是已成定局,但距那段时日还早。”
花无欢道:“以后的事,到时才说,聂仙儿既已离开,咱们也不宜久留了。”
青衣少年四顾了一眼,笑道:“但在下却觉得于此刻此情之下,正是和你花大庄主讨价还价的好时机。”
花无欢微微一怔,道:“这番话,是何用意?”
青衣少年道:“很简单,因为在下心中有几件事,早已想对花大庄主说明,只是时机不当,说了于事无补,何况,花大庄主深通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