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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眼看局势已僵,势非动手一拼不可,自是不能示弱,暗中提气说道:“在下舍命奉陪。”
这当儿,宇文邕突然向前行了两步,拱手说道:“花大庄主在禁宫中和在下相约之言,不知还算是不算。”
红芍夫人暗自骂道:这人又想逃走,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心念转动,抢先接道:“宇文先生想走吗?”
宇文邕轻轻咳了一声,道:“夫人能够做得主吗?”
红芍夫人道:“我不能做主放你,却可以做主把你留下!”举手一理头上秀发,接道:
“你随便选一个方向,走一下试试看。”
原来花无欢所带之人,早已排成了一半圆形的阵势,除了身后的峭壁之外,不论哪个方位,都已有人把守,除非动手冲出,那是寸步难行。
宇文邕暗估双方实力,如若动上手,徐凤眠是必败无疑,花无欢功力深厚,绝非徐凤眠所能抵抗。
那位随同徐凤眠的姑娘,武功纵然高强,也无法抗拒唐太姥姥和红芍夫人两大高手,何况还有周兆龙等高手相助,徐凤眠若有机会,就是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突然倒戈相向,帮助徐凤眠,合力对付花无欢。
他曾为百花山庄中的上宾,对百花山庄中的情形,了解甚多,此刻花无欢所带之人,虽都算得武林中的高手,但却算不得百花山庄的真正精锐之师,唐太姥姥和红芍夫人在这些人中,武功最为高强。
宇文邕暗算过双方实力和胜负之机,徐凤眠虽然是败多胜少,但还有一线生机,如若是自己单独向外冲去,那是毫无半分生机,必死无疑的了。
他心中念头百转,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工夫,缓缓说道:“花大庄主,请说一句话。”
花无欢打个哈哈道:“宇文兄,想走尽管动身,在下绝不拦阻就是。”
宇文邕冷笑一声,道:“花大庄主本人不拦阻在下,别人阻拦,你花大庄主也不干涉,是吗?”
花无欢缓缓说道:“红芍夫人来自苗疆,并非我百花山庄中人,再说你们之间的恩怨,在下也不愿多管。”
宇文邕哈哈一笑,道:“花大庄主如想毁去承诺,何妨大胆直认,这等转弯抹角的手法,不觉着有欠光明吗?”
花无欢淡淡一笑,道:“宇文兄一向是诡计多端,你和徐凤眠在禁宫之中多留了不少时光,想必已帮徐凤眠研讨了脱身之计,我放你离开,代徐凤眠求援,岂不是纵虎归山吗?在下格于诺言,不便直接出手,那已是对你宇文邕格外施仁了。”
宇文邕道:“花大庄主不必再多绕圈子了,在下留此,至少对徐凤眠尚有一臂之助。”
花无欢道:“那很好,你和江湖上人人崇敬的徐大侠,死在一起,对于宇文邕而言,那该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了。”
宇文邕右手探入怀中,摸出禁宫中分得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道:“在下这身武功,实不配使用这把宝剑。”
退后两步,把短剑递向徐凤眠,接道:“徐大侠剑上造诣过人,请受此剑。”
徐凤眠心中暗道:此人求命不遂所愿,才被迫准备迎战,实非大丈夫的行径,但此刻情势逼人,多他一人,倒也有一些助力,那是不用和他计较了。
宇文邕是何等老练之人,看徐凤眠迟疑不肯接剑,已知心中所思;淡淡一笑,道:“在下虽然早已料知那花无欢不肯遵守信约,也不能不逼他亲口说出违约之言,不论咱们今日能否生出此地,此事必将在江湖之上流传。”
徐凤眠缓缓伸出手去,接过短剑,道:“多谢宇文先生,兄弟但得不死,定将奉还此剑。”
宇文邕摇摇头,道:“不用还了,在下不善用剑,故以此剑相赠徐大陕。”
徐凤眠道:“无功不受禄,在下怎能受此厚礼。”
宇文寒寿道:“宝剑赠侠士,红粉赠佳人,此锋利之剑,适合你徐大侠的身份。”
徐凤眠还待推辞,南宫冰却抢先说道:“既是如此,我代大哥谢过了。”言罢,欠身一礼。
宇文邕心中暗道,这丫头不知是何许人物,看来倒是一位很难对付的人物。
他把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送给了徐凤眠,竟然连徐凤眠亲口一声谢谢,亦未听到,心中虽有点别扭,但表面之上,还要装的若无其事一般,连声说道:“姑娘言重了。”
花无欢看徐凤眠手中握了那柄斩金断玉的短剑,心中顿生了畏惧之心。
数月来的冲突交手,花无欢对徐凤眠这位师承如谜,武功奇高的对手,心中实有几分忌惮,看他利剑在手,那无异如虎添翼。
心中更加重了几分畏惧,但表面之上去又不能不装出十分镇静的神态。
直待徐凤眠接过短剑之后,才冷笑一声,说道:“徐大侠准备好了吗?”
徐凤眠道:“准备好了,花大庄主可以出手了!”
花无欢目光转动,一掠剑门双英,道:“两位终身习剑,应该向徐大侠探求那上乘剑术奥秘,这第一阵该由两位出手了!”
剑门双英虽然对徐凤眠心存畏俱,但又不敢不听那花无欢之命,相互望了一眼,仗剑齐步而出。
两人心中明白,一个个的出手,那是自取死亡,两人联剑齐出,或可支持几合,目下人手不多,花无欢或不致看两人战死当场,畏惧中又存了几分侥幸之想。希望在败象呈现之后,花无欢能及时替换两人下来。
宇文邕已把各人形势,暗作了一番论结,花无欢和徐凤眠之战,是双方生死存亡的关键,如若徐凤眠伤亡在花无欢的手下,这一战也不用再打下去,自己和那位姑娘,只有设法自绝一途。
如若徐凤眠胜了花无欢,余众就不足畏,对方虽然人数不少,但生死存亡,却系于徐凤眠和花无欢的决战之上。
哪知,花无欢竟然先派了剑门双英出战,显然是准备完用车轮大战,消耗去徐凤眠的体能。
然后,花无欢再全力出手,一鼓作气击毙徐凤眠。当下大声叫道:“花大庄主,可是想施展车轮大战?”
花无欢淡淡一笑,道:“咱们只求生死之分,不择手段如何!”
只见南宫冰放下手中木盒,身子突然一晃,疾快绝伦的闪在徐凤眠身前,望了剑门双英一眼,道:“两位想和我大哥动手,那得先胜了我才行。”
剑门双英对徐凤眠心中畏惧甚深,眼看有人出来拦阻,心中大是喜悦,追风剑裴百里一扬手中长剑,道:“姑娘通上名来。”
南宫冰道:“咱们打架拼命,又不是论道攀交,通的什么姓名。”
无影剑谭侗接道:“姑娘想炔些动手,那就请亮出兵刃。”南宫冰道:“两位不是替我送了兵刃来吗?”
说着话,目光却一掠两人手中长剑。
裴百里冷笑一声,道:“姑娘不想活了,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右手倏然一沉,长剑闪起一道白芒,直向南宫冰迎面劈下。
宇文邕看那南宫冰神态自大,竟然连兵刃也不亮出来,心中大为担心,暗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剑门双英素以剑法快速见称,这丫头手无寸铁,竟敢接他剑招,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吗?心中正在替那南宫冰担忧,忽见她娇躯一闪,顿然失去踪影。
裴百里一剑落空,才知遇上劲敌,正待纵身而退,突觉右腕一麻,五指一松,长剑落地。
凝目望去,只见右腕之上,钉了一枚灿烂耀目的小针。
第315章 : 两败俱伤()
南宫冰以奇奥无伦的身法,闪身避开了一剑,又在裴百里惊愕失措的瞬间,发出一枚小针,钉在裴百里右腕。
这不过一刹那间,裴百里的宝剑脱手时,南宫冰已疾快的伸出右手,接住了裴百里向下跌落的长剑。
无影剑谭侗,右手一挥,剑芒连闪,疾向南宫冰刺去。
南宫冰右手接到裴百里长剑的同时,无影剑谭侗的剑势,已然攻到了南宫冰的身前。
宇文邕料不到南宫冰竟然武功如此高强,只一照面,就使那裴百里弃去长剑,虽然并非是全凭武功手法,夺下那裴百里的兵刃,但其间的机巧、身法,如无极深的武功造诣,自然无法办到,不禁暗赞一声:好厉害的丫头!
南宫冰出手得胜的影响所及,宇文邕的精神也不禁为之一振,胆气壮了不少。
南宫冰接到长剑,无影剑谭侗的剑势已同时递到,来不及挥剑封架,匆忙中一个大翻身,在间不容发中避开了谭侗的剑势。
谭侗出剑的同时,裴百里也同时纵身而起,横跃七尺。
裴百里也是江湖上大有声誉的人物,一照面,就败在一个女子手下,心中这份难过,那是不用提的了,面含愧色,伸手拔出了腕上毒针,弃置于地,垂首而立。
这时,无影剑谭侗已和南宫冰打在一起,两人剑来剑往,打的激烈绝伦。
花无欢目光一掠谭侗和南宫冰搏斗的情势,缓步行到裴百里的身侧,道:“针上有毒吗?”
裴百里抬起右腕看去,只见右腕中针处,成了黄豆大小一片紫黑颜色,整个手臂都肿了起来。
南宫冰一面和那谭侗动手,一面高声说道:“那针含剧毒,在一个时辰之内,就要攻入心脏而亡,除了我身上的解药之外,再无药物能够解得。”
无影剑谭侗趁她说话的机会,剑势加速,急攻三剑,迫的南宫冰连退了两步。
但南宫冰立还颜色,快速无伦的反击四剑,又把谭侗迫回原位。
花无欢冷哼一声,道:“姑娘不觉着口气过大吗?”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两粒药物,递向裴百里道:“你先服下这两粒解毒丹试试。”
裴百里苦笑一笑,接过灵丹,一语不发的张口吞了下去。
南宫冰冷冷说道:“除了我身上独门解药之外,天下再无能解我针上之毒的药物。”
花无欢道:“如若姑娘说的不错,在下自会生擒姑娘,逼你交出药物。”
南宫冰道:“咱们如是真的动手,还不知鹿死谁手呢。”
花无欢道:“好大的口气。”
举步向前行来。
徐凤眠快捷地向前踏了两步,道:“花大庄主想打吗?在下奉陪!”
花无欢回顾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一眼,道:“徐凤眠的武功高强,手中又有宝刃,你两人对他一个,我要生擒这丫头,逼她交出解药。”
宇文邕眼看花无欢始终不肯出手和徐凤眠决战,却要师法古策,以中驷对上驷,以上驷对下驷,先以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两人,绊住徐凤眠,自己出手对付南宫冰,以迅快的手法制服了南宫冰,再全力对付徐凤眠。
他为人虽然阴沉自私,但此刻局势不同,自己和徐凤眠有如怒海同舟,生死相关,心中暗打主意,如若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当真联手而出,对付徐凤眠,说不得今日也只好全力出手一拼了。
念转意决,暗中提气戒备。
凝目望去,只见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仍然站在原地未动,似是根本未听到花无欢的话一般。
宇文邕对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心中实是畏惧甚深,见两人站着不动,自己自然是静观其变了。
花无欢本来已举步向南宫冰和谭侗身边行去,但见唐太姥姥和红芍夫人站着不动,立即停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