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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邕道:“兄弟虽然听说过无相大师之名,但却缘悭一面,未曾会过这位少林高憎,花大庄主既然能肯定的指说出他的身份,想来不会错了。”
花无欢目光转到头有戒疤,身着大红袈裟的和尚脸上,道:“据在下所知,进入禁宫是僧人身份的只有两人,一为少林无相大师,一个法名千忍,这一位大约是千忍大师了。”
宇文邕点点头,道:“这两位和尚的身份,大约是不会错了……”目光转镖那头戴金冠,身着大绿绣红芍的宽袍老者身上,道:“这一位衣着奇特,金冠绿袍,颇似传言中的刀王马搭……”
花无欢接道:“不错,兄弟亦有此见,马搭以十二路泼天刀法,驰名武林,自封力王,喜着金冠,绿袍,当世之中,再没有和他同样喜着这等衣着的人物,自然是他了。”
宇文邕扬手指着青衫白髯的老人,道:“花大庄主识得此人吗?”
花无欢皱眉沉岭了二阵,道:“此人衣着平朴,面无特征,很难一眼认出。”
宇文邕道:“华山派一代奇才,谈云青是不是这身装着?”
花无欢道:“不错,谈会青确实是一袭青衫,朴实无华,不过箫王也是喜着青衣,此人身份只能存疑。”
唐太姥姥突然接口说道:“老身不知他是何身份,但却知绝不是箫王!”
花无欢道:“唐夫人可是因他手中无箫吗?”
唐太姥姥摇头道:“那倒不是,老身幼年之时,曾经和那箫王有过一面之缘,因为慕他之名,就留心看了他两眼,记忆深刻,迄今朱忘。”
宇文邕道:“唐夫人最好能说出那箫王的特异之处,咱们才能深信不疑。”
唐太姥姥道:“箫王人中之间,有一粒米粒大小的黑痣,但此人却没有。”
只听一阵轧轧之声,似乎整个敞厅,都在开始动摇。
徐凤眠双目神凝,暗作戒备,如若这敞厅真的有了危险,自己就凭借内力,挡它一阵,先让三个妇道人家,逃出险地。
哪知,事出意料,一阵轧轧的响声过后,眼前的景物,忽然一变。
原本是一面平滑的石壁,此刻,突然间现出了一个可容两人并肩而行的甬道。
徐凤眠口目望去,只见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都为之目瞪口呆,望着那甬道出神。
显然,这石厅中诸多变化,巧妙的机关,使人有着眼花绦乱之感。
徐凤眠看那函道深入丈许左右时,就析向左面转去,当下说道:“在下进去瞧瞧,三位请暂在厅中等候,听到我招呼之言,再进入甬道不迟。”
南宫冰道:“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红芍夫人听得怔了一怔,暗道:这人言词神态,无不透着浓重的脂粉气,定是女扮男装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不自觉地问道:“你是金兰?”
南宫冰不知谁叫金兰,但见红芍夫人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瞧着,心中大是不满,冷哼一声,道:“看什么?”
徐凤眠生怕两人动手打了起来,急急一拉南宫冰,向甬道之中走去。
但闻红芍夫人说道:“若是金兰,玉兰两个丫头,怎敢对我如此无礼,不是那两个丫头,定然是聂仙儿了。”
这时徐凤眠和南宫冰刚刚折向右面,只见两侧壁间每隔五尺左右,就嵌上一个宝珠,虽无火烛照明,但厅中之光曲射而入,宝珠映辉,隐隐可见景物。
南宫冰低声说道:“大哥!聂仙儿这名字好熟啊,好像听人说过。”
徐凤眠道:“她在武林中大大有名,你自然听人说过了。”
南宫冰微微一笑道:“哼!那红芍夫人把我当聂仙儿了。”
徐凤眠心中一慎,暗道:这女娃儿胸难容物,此时又无暇给她解说内情,只有暂时骗她一下,当下说道:“中原武林道上,有谁不知聂仙儿,小兄自然是见过了。”
南宫冰心中释然,道:“原来如此,看来聂仙儿也不算什么人物了。”
徐凤眠道:“为什么?”
南宫冰道:“那聂仙儿是一位女子吗?”
徐凤眠道:“不错啊!”
南宫冰道:“那红芍夫人既不知我真正身份,却知那聂仙儿可能和你同行,竟把我误作了聂姑娘,哼,我才不像那聂仙儿一样随便。”
徐凤眠听她言语之间,伤到了聂仙儿,心中大是不安,但又觉着解说起来麻烦的很,只好含含糊糊的哼一声,应付过去。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甬道尽处,徐凤眠举手一惟,一道石门,应手而开。
徐凤眠晃燃了火折子,流目四顾,只见眼下似乎一个书室的布置,旁侧琉璃灯中,余油可见。
燃起灯火,室中突然间明亮起来,只见一个石案后,木椅上,端坐着一个长髯飘飘,面目十分慈祥的老者,闭目微笑,形态如生。
但闻步履声响,回头望去,只见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先后进入了石室。
徐凤眠望着端坐的老者,心中暗暗忖道:此人不知是不是箫王?
花无欢道:“他死了数十年,肌肉收缩,面形恐已有变……”
唐太姥姥摇头说道:“不会错,我瞧的很清楚。”
宇文邕道:“咱们姑且算他是华山派中的谈云青。”
徐凤眠听几人纵论近百年武林中风云人物,自己却是接不上一句,只有凝补静听的份儿。
花无欢突然转过脸来,望着徐凤眠说道:“这位兄台高见如何?”
徐凤眠暗道:这些人我从未见过,亦未听人很详细的说过,如何能够辨识。
但表面之上,又不能流出全无意见的茫然,只好说道:“在下之见,此人不是箫王。”
花无欢一皱眉头,不再多言。
宇文邕目光又转到蓝衫毡帽,十分清瘦、小眼睛,短眉毛,模样十分慈善之人的身上,说道:“花大庄主识得此人吗?”
花无欢道:“河南一叟尚济仁。”
宇文寒淙道:“兄弟看法,和花大庄主相同。”伸手指着那位上布裤褂,头戴竹笠,轮椅上一根旱烟袋,看上去像土财主的尸体,道:“这一位是不是竹笠翁白善堂?”
花无欢道:“他的竹笠,烟袋,标识明显,八成是不会错了。”
第303章 : 不妥()
宇文邕道:“如若进入禁宫的只有十大奇人,咱们已经发现了六个,加上那巧手神工包一天,已有七人,还有三具尸体,未曾寻到。”
一直在静听的红芍夫人,突然接口说道:“如若另外三人尸骨已化,岂不是永远找不着了?”
宇文邕道:“就算三人尸骨已化,但亦非无迹象可寻。”
突然间,似乎想起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扬了扬手中短剑道:“这柄剑,短小锋利,削铁如泥,必然是大有来历的名剑。花大庄主见多识广,可知这柄短剑是何人所有吗?”
花无欢沉吟了良久道:“就在下所知,这六人之中,除了华山谈云青,是用剑之外,其他人都不用剑,但这短剑为谁人所藏,在下亦难说了。”
宇文邕道:“可惜呀!可惜!”
花无欢道:“可惜什么?”
宇文邕道:“妇若能知晓这短剑为何人所有,那就可证明一件大事。”
花无欢道:“宇文兄不用卖关于了,咱们时间不多,最好能够坦然说明,在下或可提供一些所知内情。”
宇文邕道:“此剑主人就是杀死包一天的人物。”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并非什么新奇高见,但最先能想到此事,此人确是不可轻视,其机敏之才,实在是常人难及。
花无欢目光转动,望了六具尸体一眼,理缓说道:“这六人端坐的姿势,大部分相同,那一剑洞穿了巧手神工包一天背心的人物,不是六人中的一人了。”
宇文邕道,“这就证明了一件事……”
花无欢道:“什么事?”
宇文邕道:“除了这六人之外,这‘禁官’之中;还有他人,只是咱们还未发觉那人现在何处而已。”
花无欢略一沉吟,道,“纵然禁宫中还有他人,那也不过是具尸体而已,眼下最为要紧的事,是咱们如何要设法寻找出这些人留下的武功。”
宇文邕摇摇头说道,“只怕是花大庄主的愿望,很难实现。”
花无欢道:“咱们进入禁宫的心愿,必然完全相同,寻找十大高手留在禁宫的武功,并非我花某一人的心愿。”
宇文邕道:“花大庄主误会了在下之意,须知动手寻找几人留下的武功之前,咱们先要求证这些人是否有留下武功的时间,然后,再研究几人可能把武功留在何处?”
花无欢微微一笑,道:“宇文兄说的是,在下先听宇文兄的高见。”
宇文邕略一沉吟,道:“这六位高手身上的行血,肌肉,都已干枯,估计死亡的时间,已有数十年之久,当时目睹之人,恐怕无一人还活在世上,这是件千古难解的疑案,我们只有凭借智慧,推断此事了……”
目光缓缓由花无欢与徐凤眠等人脸上扫过,接道,“就兄弟观察这六人的神情,似乎在死亡之时,心情十分安静!”
花无欢点点头说道:“不错,如若他们发觉了巧手神工包一天设计陷害他们,绝不会这般安静的坐在轮倚之上,等待死亡,必将奋起余力反击。这大厅之中也不会是这样一个宁谧之局了。”
唐太姥姥突然接口说道:“老身之见,有所不同。”
宇文邕道:“众志成城,此刻,咱们是在这身怀绝技的高手之叫,揭开迷惑江湖数十年的隐秘,绝非咱们之中一二人智慧能够贝得,唐夫人有何高见,尽管请说。”
唐太姥姥道:“老身浅见,未必就对,但抛砖引玉,或可启开诸位智慧之门……”
又仔细望了六具尸体一眼,接道:“如若那巧手神工在六人行入这敞厅之时,就下了毒手,使六人在不知不觉中身中了奇毒,当六人发觉时,已经为时过晚,却又想凭借深厚的内功,逼出奇毒,或是把奇毒逼集一处,暂不使它发作,但事与愿违,未曾逼出奇毒。却已毒发而死。”
花无欢道:“如若是在下处此境遇,绝难有此等修养,必然将出手反击,也许这六人涵养深厚,有些能耐。”
唐太姥姥道:“我唐家数十种毒药暗器,用毒各有不同,有很多毒性奇烈,纵然是第一流的武林高手,在中毒之后,也难有反击之能。”
红芍夫人道:“用毒一道,复杂异常,苗疆的金蛊毒可算得毒中之毒,贱妾不解下毒之道,但用蛊却是甚有心得,如若这几人是中的蛊毒,那就立即无反抗之能了。”
她这几句只听得在场之人个个心中发毛,暗道:如若这女人趁我等分心之时,暗中对我们下了蛊毒,部可是任由她摆布了。
群豪同一心念,都不禁望了红芍夫人一眼。
花无欢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曾经听过当今‘用毒圣手’毒手药王说过,中了蛊毒亦非全无解救之法。”
红芍夫人突然咯咯一笑,道:、诸位放心,贱妾绝不会在诸位身上施下蛊毒。”
宇文邕干咳了两声,道:“如若夫人真的下了蛊毒,只怕花大庄主第一个就不会饶你……”仰天打个哈哈接道:“在下不敢苟同唐老夫人的高见。”
唐太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