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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眼看伤及无辜,心中大是愤怒,凝目在人群之中搜查,但见人群来往,竟是瞧不出可疑之人。
这时,闽滇二贾、展临昭,已从搂上奔下,目光一掠两个倒在地上之人,急步出店而去。
徐凤眠气愤填胸,竟然在店门口处,目光炯炯,四下搜寻凶手,忘了行动。
包东急步向徐凤眠身侧走去,借机说道:“大哥快来。”
徐凤眠心神一清,想到还有大事要办,举步随在闽滇二贾身后走去,心中付道:这花无欢施展这等莫可预测的手段,加害于我,当真是防不胜防了,今后,必得处处小心了。
展临昭紧随在徐凤眠身后五尺处,留神四外,暗中保护。
徐凤眠心中余怒未息,暗中留心戒备,只要发现暗袭之人,立于重手惩处。
行过了两条街道,到了一处十字路口,但见路旁廊下,排满了各色摊贩,不停的招呼客人。
徐凤眠目光一转,只见五六丈处,有一条僻巷,大街上人声吵杂,行人混乱,最是难防暗袭,不如转入僻巷,正待施展传音之术,招呼包东、包西,却瞥见一个满身楼衣的中年叫化子,迎面行了过来,双目盯注在自己脸上,徐凤眠心中一动,暗道:久闻丐帮弟子,遍布大江南北,这人注视于我,或是丐帮弟子,奉那孙不邪之命而来……心念转动之间,那中年叫化,已然行到徐凤眠身前三四尺处。低声说道:“你是徐大侠?”
徐凤眠道:“不错,兄台可是丐帮……”
话未说完,瞥见那丐帮弟子,双手齐扬,右手打出一蓬毒针,左手拔出一把匕首,猛向徐凤眠扑了过来。
在这等极近距离之下,陡然施袭,匕首好挡,那毒针却是极端难防。
幸得徐凤眠在连遇暗算之下,心中早有防备,和那中年叫化说话时,并未松懈戒备,看他双手扬动,立时劈出一掌,人却仰身向后倒去,贴地横翻三尺。
形势迫人,徐凤眠不得不在大街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施出“铁板桥”的工夫,闪避那近身施袭的毒针。
那中年叫化武功不弱,眼看徐凤眠迅快无比的翻向一侧、避开了毒针奇袭,劈出的掌力,直逼过来,立时横移两步,先把掌力避开,左手一抖,匕首电射徐凤眠,人却转身一跃,放腿向正西奔去。
但闻几声短促的呼叫之声,四五个无辜之人,俱伤在毒针之下。
徐凤眠眼看又有数人,中了毒针而亡,心中激怒无比,伸手接住了疾射而来的匕首,陡然一跃而起,扬腕投出。
那柳仙子的暗器手法,在武林中号称一绝,徐凤眠在大怒之下,运足腕劲掷出,势道奇速,挟带着一片啸风,破空闪电而云。
那中年叫化,身法甚快,徐凤眠匕首反掷出手,他已跑出了两丈多远,不闻徐凤眠追来,不觉间回头望去。
就在他回头一望的刹那,匕首已疾射而到,只见白芒一闪,闪避已自不及,一把匕首,正中顶门,深没及柄。
那中年叫化,十分剽悍,右手一抬,竟把匕首拔了出来;又向前奔跑丈余,才倒地死去。
只听大街上一阵混乱的呼喝道:“不得了,打死人了!”刹那间狂呼乱叫,步履杂乱,人群奔跑。
包东行到徐凤眠身前,一扯徐凤眠衣袖,道:“快走,随在小弟身后。”
徐凤眠黯然一叹,随在包东身后走去。
这时,包东、包西,都已了然眼下形势,百花山庄中人,虽是装扮作各色不同的身份,暗中施袭,但却志在徐凤眠一人,两人早已暗中商量,分在徐凤眠身前身后而行。
包东转入了僻巷之后,闪入一个高大的门楼下,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人皮面具,道:“大哥快些戴上。”
徐凤眠戴上面具,包西已从怀中取出了一件折叠好的青衫,递了过去,道:“大哥再罩上这件衣服,他们就瞧不出来了。”
徐凤眠接过衣服,急忙穿好,展临昭也已赶到,急忙说道:“街上一片混乱,地保衙役,即将赴到,咱们不宜在此多留,快些走吧!”
四人鱼贯而行,绕过僻巷,又转入另一条大街之上。
包东道:“咱们最好装作互不相识,但也不要离开太远,以便彼此照应。”
这时,大街上仍是人声沸腾,相传那强盗杀人的事。
几人行了一段,未再遇施袭之人,徐凤眠看看时光还早,专在街上溜达,亦非办法,转身行入了一座酒店之中。
这座酒店,规模不大,似是专做一些贩夫走卒的生意,此刻午时已过,店中稀稀疏疏,坐着三四个人。
四人鱼贯入店,各自坐了张桌子。
店中除了做成的几样小菜之外,别无可吃之物。
徐凤眠等分别点了酒菜,各自吃了起来。
四人酒菜刚送上,酒店外突然行进来四条大汉。
这座酒店之中,不过六七张木桌。
徐凤眠等四个人,就坐了四张。
余下三张,也早已有人坐了。
这四个大汉,部分着疾服、劲装,当先一人背了一支奇形外门兵刃阎王笔之外,另外三人各背了一柄单刀。
徐凤眠目光一转,看这四个大汉,各自挂着一只镖袋,袋中高高鼓起,一眼之下,即可觉出,四人那镖袋之中,装满了暗器。
只见那当先一个身背阎王笔的大汉,直行到徐凤眠对面坐了下去。
余下三人,竟然也分在包东、社九、展临昭位置对面坐了下去。
包东,包西,以及那展临昭,都已经改装,很难瞧出,纵然是识得之人,也无法瞧出几人身份。
那身背阎王笔、坐在徐凤眠对面的大汉,打量了徐凤眠一眼,突然伸出手去,把徐凤眠面前的一壶酒,提了过来,也不问徐凤眠是否同意,立时自斟自饮起来,他酒量既豪,动作又快,片刻工夫,那一壶酒已然被他喝个点滴不剩。
徐凤眠心中虽然不悦,但却强自忍了下去。
那大汉把一壶酒喝完之后,随手又把一个空的酒壶推到了徐凤眠的身边。
徐凤眠长长吁一口气,仍未作声。
只听那在靠门口和包西同坐一桌上的大汉,高声说道:“等一会,如是有了什么事故,诸位还请坐着别动,免得受到无妄之灾。”
徐凤眠吃了一惊,暗道:这室中除了我和两位兄弟之外,就是那展临昭了,另外两个老态龙钟之人,自无可疑之处,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四人的底细不成……忖思之间,突见这座小店大门,被人推开,一个赤手空拳的长衫老人,大步而入。
那老人四顾了一眼,缓缓走向包东身前,道:“在下借坐一个位子如何?”
包东的桌位之上,原已坐了一个身背单刀的大汉,此刻再加上一个青衫老人,已是坐了三人。
金算盘包东,久年在江湖之上走动,论他武劝成就,也算得江湖上一流的高手,机智沉着,又非常人能及了,虽然觉着这两人来的可疑,但却仍然忍了下去,不动声色,只在暗地里打量了两人一眼。
只见那赤手空拳的老人,两边太阳穴高高突起,分明是一位内外兼修的高手,那身背单刀的大汉,看上去虽也强壮矫健,但如比起那青衣老人,显是相差甚远了。
包东心中暗道:这些人不知是何来路,但看情形又不似和我等为敌。
徐凤眠等四人之中,展临昭最是沉不住气,眼看那人坐了下去,心中大是气怒,几次想发作,但见徐凤眠等一个个没有动静,也只好忍了下去。
过了片刻工夫,那身背阎王笔的大汉,再也忍耐不住,起身行到那青衣老人身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庄主,我瞧他们不会来了。”
那青衣老人摇摇头,道:“他们既然约了咱们,决然不会失约,咱们再等一会。”
第242章 : 狂蜂浪蝶()
徐凤眠心中暗道:原来,他们和人约会,不知何以选了这样一处所在。
包东和那老人面对而坐,看他形貌,似乎听人说过,但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
心有所思,不觉间多瞧了那青衣老人两眼。
只听那身背单刀、坐在身侧的大汉,冷笑一声,道:“有什么好瞧的。”
包东心中一震,赶忙别过脸去。
那身背阎王笔的大汉心中忽然动了怀疑,冷冷望了包东一眼,道:“阁下是何人物?”
包东道:“小的赶车的车夫。”
那大汉突然一伸手,向包东手腕上抓了过来。
包东心知只要自己一闪避,立刻将暴露了身份,当下静坐不动,任那人握住了手。
只见青衣老人挥手说道:“不要多惹是非。”
那身背阎王笔的大汉,似乎对那青衣老者,十分敬畏,立刻松了包东的手腕。
只听砰的一声,店门又被人推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蓝衫少年,推门而入。
徐凤眠一见来人,不禁心头一震,暗道:看来那花无欢也到鄂州城来了。
原来,来人竟是花无欢的大弟子单宏章。
只见单宏章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说道:“哪位是朱老爷子?”
那青衫老人缓缓站起身子,道:“区区便是洛阳朱文昌。”单宏章一抱拳,道:“久仰大名,今日幸会。”
朱文昌微微一笑,道:“好说,好说,兄台如何称呼?”单宏章道:“在下姓单,双名宏章,此有请帖一张,敬请朱老前辈过目。”
朱文昌接过请帖,看了一眼,道:“阁下和花庄主怎么称呼?”
单宏章道:“那是家师。”
朱文昌道:“好,请上复令师,就说老朽如约前往。”
单宏章笑道:“秦,尤、许三位老前辈都将如约而去,朱老前辈请早些来。”
朱文昌道:“单兄放心。”
单宏章一抱拳,道:“晚辈就此别过。”
朱文昌道:“老朽不送了。”
单宏章道:“不敢有劳。”转身大步而去。
那单宏章走后不久,朱文昌也缓缓起身、大步向外走去。那身背阎王笔的大汉举手一挥,三个背插单刀的大汉,齐齐站起身子而去。
徐凤眠壶中之酒,和面前酒杯,被大汉拿了过去,等几人走后,才叫过酒保,重新添了一壶,换过酒杯。
那酒保拿起酒,失声叫道:“银子。”
徐凤眠接过酒杯看了一眼,只见那酒杯之中,果然放了一块五钱左右的银子,心知是那大汉留下的酒钱,暗道:其人虽然莽撞,倒也不是白吃白喝之辈。
只见包东仰起头来,自言自语他说道:“朱、秦、尤、许,那是武林四大贤了。”
徐凤眠站起身来,缓步行到包东的座位之前,说道:“商兄弟,你识得那青衣老人吗?”
包东摇摇头,道:“但洛阳朱文昌的名头,却是听人言过已久,朱、秦、尤、许,武林四大贤,以朱文昌为首,想不到花无欢竟然找到了这四位从来不问江湖是非的贤人头上。”微微一顿,接道:“据闻那武林四大贤人武功高强,只是他们生性淡泊,一向不和武林人物来往,在杀伐不息。名利争逐的江湖之上,独树一帜,故有四大贤人之称。”
徐凤眠道:“他们隐世独生,悠游林泉,那也无可厚非,但如四人个个身怀绝技,眼看江湖之上,道消魔长,仍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