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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不邪道:“这也不难,只是扮的有些类似就行了,咱们白天躲在店中,尽量避免和人见面,只要放出消息,花无欢自然会找上门去。”
无为道长点点头,道:“眼下各大门派,都为了花无欢实力过于强大,不肯当面和他为敌,徐大侠能够在极短时日中,声誉卓著,也就是因为他敢和花无欢抗拒所致,古往今来,江湖之上,从无一人能像徐大侠一般,在这样短促的时光中,名动武林,受人钦重……”他仰起脸来,长长吁了一口气,接道:“武当派相距花无欢的百花山庄最近,也成了花无欢重出江湖第一目标,唉!武当派自我张三丰师祖创立以来,从未被人逼的离开武当山,到处流浪,贫道身为一派掌门,不但未能发扬我武当门户,反而亲率武当门下精锐弟子,到处流浪……”
孙不邪接道:“道长不用如此的自暴自弃,江湖之上,都把少林派,视作泰山北斗,武林正义,赖以主持,但老叫化的看法,却是不以为然,贵派被百花山庄列为第一目标,那足见花无欢重视贵派,尤过少林了。”
无为道长微微一笑,道:“老前辈过奖了,武当派承那花无欢视作首要目标,主要还是得了地利之便。”
徐凤眠突然插口说道:“在下有一事,心中不解,请问道长。”无为道长道:“徐大侠有何见教?”
徐凤眠道:“道长尽率武当门下精锐,武当山三元观,尚有甚多弟子,如若花无欢派遣高手,袭击三元观,贵派留在观中弟子,抗拒无力,岂不是要尽遭劫难?”
无为道长沉吟了一阵,道:“这个,贫道亦曾想到,不过,那花无欢乃是大好巨恶的人物,贫道和武当门下的精锐,既然不在三元观中,纵然血洗三元观,尽歼留在山中弟子,也不能一举间把我武当派消灭,反将留人口实,也更增我同仇敌汽之气,阴险如花无欢,恐不愿为之。”
孙不邪一拍大腿,道:“不错,老叫化亦有同感。”
徐凤眠暗暗忖道:无为道长率领武当门下弟子,流浪江湖,原来是怕那花无欢大举攻袭,施行报复。
忽见孙不邪一跺脚,道:“老叫化就是想不明白,当今九大门派,何以不肯同心协力,给那花无欢来一个迎头痛击,时日拖延愈久,花无欢的实力愈强,难道一定要火烧眉毛,才肯挺身而出不成。”
第238章 : 大方()
无为道长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前辈说的虽是不错,但各大门派,亦有他们苦衷,就贫道所知,各派掌门人,并非是不知其中道理,只是那花无欢实力过于强大,谁都不敢先挡锐锋,唉!孤注一掷的拼法,一个不好,必将闹的全派被歼,所以,各大门派中人,都暗中选派了精明弟子,追寻那禁宫之钥的下落,寄望队那禁宫之中,寻得上一代高人的绝传奇技,能一举制服那花无欢,又可光大门户,领袖武林……”
说至此处,语声停顿,回顾了徐凤眠一眼,又道:“贫道有几句不当之言,想请问徐大侠。”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可是有关那禁宫之钥?”
无为道长道:“不错,据闻那禁宫之钥确落在聂雪姑的手中,不知是真是假?”
徐凤眠摇摇头,道:“晚辈虽然见过那聂雪姑,不过,那时晚辈尚是一个全然不解武功的人,自是不知那禁宫之钥的事。”
无为道长道:“传闻聂雪姑已然仙化,不知是真是假?”
徐凤眠黯然说道:“此事并非讹传,我那雪姨,确然已登仙界。”
无为道长轻轻咳了一声,道:“贫道要再问一句不当之言,那禁宫之钥,是否真落在了聂仙儿的手中?”
徐凤眠正待答话,忽闻一人笑道:“不错,落在了聂仙儿姑娘手中!”
徐凤眠转头看去,只见闽滇二贾和司马乾,云阳子等,鱼贯而来,那接口之入,正是包东。
包东大笑而言,目光一转瞧到了徐凤眠,立即住口不说。
徐凤眠望了包东一眼,道:“这件事我这两位兄弟最清楚了,道长问他们吧!”
包东尴尬地一笑,道:“据那聂姑娘亲口告诉区区,那禁宫之钥,确然已由她收存在身边,不过她并未带在身上,不知存放于何处……”
无为道长接道:“但愿聂姑娘能够早入禁宫,学得那制服花无欢的良策。”
提到了聂雪姑和聂仙儿,徐凤眠心中感伤甚深,雪姨物化,尸体未葬,聂仙儿又不知流落何方,生死不明,想到悲伤处,不禁长叹,垂下头去。
包东说的逸兴横飞,本想滔滔不绝的说下去,但见徐凤眠悲苦神情,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再多接口。
孙不邪横扫了群豪一眼,道:“聂雪姑已然仙逝,聂仙儿下落不明,禁宫之钥有如沉海石沙,那也不用谈了,眼下要紧的事,是如何对付那花无欢,挽回江湖大劫,难道那禁宫之钥不现江湖,咱们就任凭那花无欢宰割不成?”
徐凤眠黯然的心情,却被孙不邪几句话激起豪气,挺身说道:“眼下江湖上诸大门派,和各方豪雄,所以不敢和花无欢抗拒,无非是被那花无欢的恶名震慑。”
微微一顿,接道:“在下之意,咱们先在江湖上,让那花无欢受点挫败,传扬出去之后,或可激起那诸大门派联手抗拒之心。”
孙不邪道:“不错啊!”竖起大拇指道:“果然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
无为道长道:“徐大侠所言所示,虽是上策,但如再能配合一点谋略,或收效更快一些。”
徐凤眠道:“愿闻高见。”
无为道长道:“咱们在获得小胜之后,虚放传言,说花无欢要对某大门派下手,重振声威,形势相迫,或可早日激起武林道上,联手对付花无欢的豪气。”
孙不邪道:“兵不厌诈,愈诈愈好,对付这等恶毒之人,那也不用计较什么手段了。”
徐凤眠长长叹息一声,说道:“有一事,在下是不得不先行说明。”
无为道长道:“什么事?”
徐凤眠道:“据在下所知,江湖上各大门派,包括丐帮和天蛟帮,都有花无欢的人,在那里卧底,是以各大门派如有动静,花无欢立即可得讯息,此事至关重大,不可不预谋对策。”
无为道长呆了一呆,道:“有这等事!”
徐凤眠道:“徐某亲目所见,亲耳听闻,自然是不会错了,可惜的是他们晋见那花无欢时,都戴着面具,在下无法认出他们。”
无为道长道:“太可怕了,贫道立即修书,分遣我武当门下弟子,易容改装,送给各大门派,要他们注意就是。”
徐凤眠目光炯炯,扫掠了武当门下弟子一眼,道:“贵派中亦有奸细,道长遣人之时,还望多多考虑一下。”
无为道长神情凝重道:“这个贫道自应多加思虑……”目光转动,环顾坐息四周的众弟子一眼,道:“你们暂时退下。”
环坐四周十几位武当弟子,一齐站起身子,退了出去。
这时,突岩之下,只剩下了孙不邪,闽滇二贾、徐凤眠。司马乾和无为道长、云阳子、展临昭等几人。
无为道长眼看门下弟子去远,低声说道:“咱们不能太过分散实力,最多分成两批,而且还要前后呼应,万一和花无欢相遇之后,也可和他一战。”
徐凤眠道:“道长说的是。”
孙不邪道:“不过,咱们要多打扮几个徐凤眠,以乱那花无欢的耳目。”
无为道长道:“正该如此。”
群豪经过这一番商议之后,立即依计行事。
于是一场斗智斗力的恶斗,在江湖之上展开。
无为道长除了派遣一批武当弟子,送信到各大门派之外,另选六位武术最强弟子,换下道袍,改着俗装,带着展临昭,随同孙不邪,徐凤眠等离开了望阳谷。
云阳子带着一部分武当弟子,照顾马文飞的伤势。
这时,群豪都经过一番精细的化妆,连那堂堂一代掌门的无为道长,也扮成一个落魄的文人。
孙不邪青衣系头,扮作了一个车夫,司马乾布招铜锣,装成一个卖卜先生。
闽滇二贾走江湖,易容改装,直似家常便饭,两入扮成一对赶骡子的脚夫。
展临昭和徐凤眠却穿上土布裤褂,装扮成两个半百老人,乘坐健骡。
六个武当弟子分别扮作担夫布商,一行人沿官道直奔鄂州。
沿途之上,群豪留心观察,果然发现不少武林人物,快马奔驰。
显然,江湖上正有巨大的波动。
花无欢耳目虽然灵敏,但他也没有想到,无为道长等,竟然会易容改装,出现于江湖之上,是故,一路之上,竟未发生事情。
这日,太阳下山时分,已到鄂州城郊。
包东低声对骑在骡子上的徐凤眠说道:“南关外有一座六和大客栈,因为房屋众多,住的人也最是复杂,花无欢如若有人手来此,那六和客栈中必有耳目,咱们既是有为而来,住那里最好了。”
徐凤眠点点头,道:“好吧!咱们快行一步,你留暗号,指明去处,若是咱们一行人,一齐拥进那六和客栈,必将引起那花无欢派的暗桩疑心,此番不比往日,咱们不能再使我明敌暗。”
包东点点头,留下暗记,催动健骡,直奔六和客栈。
到达客栈,已是掌灯时分。
包东招呼伙计,接丢健骡,要了一座跨院,当先向前行去、因店中灯火通明,正是晚餐时候,五间宽大的厅中,摆了十几张桌子,但已经都坐满了人,这家客栈,,竟还兼营着酒饭生意。
徐凤眠目光一转,瞥见两个身着黑衣劲装的大汉,面对而坐,一眼看去,面善的很,一时却又想它不起。
他怕启动别人疑心,不敢多看,随在包东身旁,穿行入跨院。
这是一座三明五暗的大客房,进门摆了一张八仙巢以作进餐之用。
带路的店伙计,望了徐凤眠和展临昭一眼,看他们全身穿着土布衣裤,留着三寸长短的花白胡子,腰里勒着一条四指宽的腰带,一副土里土气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要住独门独院,当下说道:“两位老掌柜,这座独院,房价很贵,若是两位不愿多花钱,那面还有现成的通铺。”
包东伸手取了二两重的一锭银子。丢在那店伙计手中说道:“够不够?咱们两位员外,虽然很少出门,但用起钱来,却是大方的很。”
那伙计一听口气,似是已知遇上常住客栈的行家,急忙赔着笑脸道:“用不完,用不完,四位请坐着,小的去给几位彻壶茶来。”
徐凤眠目睹那店小二背影消失,才低声对包东说道:“包兄弟,你瞧出可疑人物没有?”
包东点点头,道:“剑门双英,追风剑裴百里和无影剑谭侗。”
包西冷冷地接道:“剑门双英,在武林中亦算很有名气的人,何以竟也死心踏地为那花无欢……”
包东食指按在口上,低声说道:“小心一点。”
包西立即住口,缓步走到院中。
包东眼看包西走入院中把风,才低声说道:“剑门双英既在此地出现,那是可以证明了百花山庄已有人在鄂州城中,不过,有一点可疑之处,倒叫兄弟思解不透。”
徐凤眠道:“什么事?”
包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