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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尊之凤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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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夫人心善,只道她心疼船,赶忙安慰道:“财帛乃身外物,你也不必为那艘船心疼了,你若愁无去处,寒舍人口稀少,你不妨留在此地。”

    紫衣少妇道:“多谢夫人的好意。”

    秦夫人望了望她身上的刀伤,唏嘘不已,摇头退出屋外。

    紫衣少妇浅浅的梨涡,这时绽出一丝微笑,犹如寒冬霎时有了浓浓春意。

    过了好一会儿,才沉沉睡去。

第2章 : 徐凤眠拜师() 
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案上,搁着一盏鎏金莲花灯。

    灯光,从桔红色纱罩中照出来,幽美而柔和,映入她的眸里,烘暖着心窝。

    雅室中,除了秦夫人,身旁还多了一位身穿宝蓝缎面银鼠皮袍,不苟言笑的老人。

    大理石圆桌上,还放了个描金细瓷的药碗,热气犹在蒸腾。

    老人犀利的目光,扫了扫木榻,劈头第一句就对那紫衣少妇道:“你身上共受了九处重伤,仍能保住性命,委实出乎老夫的意外。”

    紫衣妇人道:“承蒙恩公援救,使鄙妇幸逃一死。”

    老人摇摇头,道:“老夫虽然粗通医理,但,像此等重伤,实在棘手,你却能平安度过,眼下看来已无大碍,待伤口愈合之后,再休养一段时日,即可康复。碗里的药物,费了我不少心思,服过之后,还望你能摒却心中杂念,好生安睡一夜,对你伤势,必有良补,明早,老夫再来替你把脉。”

    说完,老人负起双手,一言不发,缓步踱出了卧室。

    秦夫人端起药碗,走近榻沿,低声道:“我夫君是典型的冷面孔,热心肠,对人素来不善说客气话,还望妹妹不要怪他才是。”

    紫衣妇人垂下脑袋,道:“夫人言重了。贤伉俪救命之恩,深如东海,鄙妇纵是一死亦难以报答……”

    “好了好了,妹妹今后还是莫要再提‘死’这类不吉利的字眼儿。”秦夫人嫣然浅笑,又提醒道:“妹妹请快些趁热喝下汤药,凉了可就走味了……”

    紫衣妇人叹道:“鄙妇落魄之人,怎敢和夫人平辈称呼,承蒙抬爱,鄙妇心领……鄙妇贱名雪茹,还请夫人直呼贱名便好。”

    秦夫人笑道:“妹妹虽受重伤,风采犹然可见,若我猜想不差,妹妹必定出身名门望族,绝非庸人。‘’

    雪茹轻叹一声,不再答话,捧过药碗,“咕噜噜”喝了个碗底朝天。

    经过了数日的精心疗养,雪茹身上大部分伤口已愈合,现在已可下床走动。

    她从秦夫人的口中,得知了那老人叫做徐世,乃是一位公正廉明的御史,因弹劾权臣,遭到陷害关入天牢,被一位武林高人所救,此后埋名归隐山林。官场阴暗,勾心斗角,已使他再无心仕途,每日只顾垂钓,对弈,赏莳花,闲度余年,夫妇两人,膝下只有一子。

    又过了一月时光。

    雪茹的伤势已痊愈,朝夕相处,她和秦夫人已成了闺中密友,但,她却闭口不谈自己的身世来历,而且对之前被火烧毁的大船,也好似彻底遗忘了一般,不再提起。

    徐宅人口简单,除了徐世夫妇二人和一个孩子外,只有一个追随徐家多年的老仆徐福,一名长工和一个随侍婢女。

    徐世所乘的那艘画舫,也毁于大火之中,原来雇的两个船夫,因此辞工远走,偌大的徐宅,就只有这么几个人。

    长工除了修剪花枝,做些粗活之外,从不擅进后院半步,使这花木扶疏的内院中,更显得分外寂静。

    这一日,午膳过后,雪茹突然对秦夫人提议道:“愚妹伤势已复原,每日无事,甚觉枯燥,姐夫既喜清静,倒不如将令郎交给愚妹课读,也让我消磨这漫长光阴。”

    秦夫人沉吟了一阵,乐孜孜道:“妹妹有此用心,愚姐不胜高兴,那,就有劳妹妹费心了……”

    雪茹深知她心中怀疑颇重,也不说破。

    ……

    ……

    次日上午。

    西厢书房。

    秦夫人带了孩子来拜见老师,雪茹虽然再三推辞,孩子仍依照规矩,恭敬行了拜师大礼。

    徐世虽遁世隐居,但,治家依然极为严谨,雪茹虽由秦夫人口中知道,徐家只有个独子,且是个老来子。

    但,自从她清醒之后,就没有见过那孩子一面,在她的记忆中,那徐世也只来过一次,这数月来,她见过的只是秦夫人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婢女。

    秦夫人带孩子拜见了雪茹之后,拉着雪茹的一只手,亲切地说道:“妹妹,这孩子天资不弱,悟性极高,只是先天缺陷,身体虚一些,有劳妹妹多费心了。”

    雪茹微微一笑,道:“姐姐尽请放心,我自会全心全意的照顾他。”

    秦夫人长长叹息一声,道:“妹妹,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的意思,你该打的尽管打,该骂的尽管骂,所谓玉不琢不成器……”

    雪茹凝视着孩子,道:“姐姐请放心。我见他头角峥嵘,品貌非凡,日后的成就,绝对不在姐夫之下。”

    秦夫人叹道:“你那姐夫,为官处世,太过刚正,得罪了许多朝廷权势,不得不解甲归田,在这丹桂林中隐姓埋名,读书自娱,消遣岁月。他因官场受挫,看破功名利禄,不允犬子再涉足仕途,平日,虽也肯教凤儿识文断字,但教的却不是治世典籍,而是诗词歌赋,佛道经文,想到什么,就索性教他什么,长此以往,犬子便学了一肚子怪东西……”

    雪茹笑道:“姐夫没有教错,不论凤儿日后是否将涉足仕途,这些学问,都该懂得一些为好。”

    秦夫人回头看了孩子一眼,嘱道:“凤儿,今后要好好聆听雪姨的教导。”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姐姐慢走……”雪茹也不劝留,起身相送,等秦夫人走远了,才轻轻关上房门。

    这间书房,陈设古典,四壁山水字画、佩剑、玉箫等挂得琳琅满目,样样皆是精品。

    临窗处,摆着一张青玉案,案上一只白玉瓶,瓶里插着几枝梨花。

    紫铜镂花鼎内,焚着一炉龙涎香,香气馥郁,闻来神清气爽。

    雪茹围着孩子踱了两圈,细细打量着他,见他清秀脸庞上,肤色黄中透青,饱含七分病态。

    她不禁暗暗一叹,道:“这孩子幸亏遇上了我,要不然,只怕他难以活过二十岁……”

    这样想着,她便柔声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站得很笔挺,乖巧答道:“我叫徐凤眠。”

    雪茹微笑道:“这名字起的很好,凤眠,总是飞腾之兆,但愿你能光耀门楣……”

    徐凤眠听了,却一个劲的摇头,道:“爹爹替我诊过脉,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只准我学些杂学,再过两年,他还要带我游山玩水,环游世界,就算有一天突然死去,也不枉此生。”

    雪茹先是一怔,继而淡然一笑,道:“这些话,你可曾告诉过你娘亲吗?”

    徐凤眠道:“没有,爹爹再三告诫我,要我不能告诉娘,爹爹说,娘若知道了,肯定痛不欲生……”

    雪茹微微一笑,又问道:“凤儿,你可怕死吗?”

    徐凤眠眨了眨眼,道:“不怕,爹爹说生死由命,勉强不得。”

    雪茹笑道:“话虽如此,不过,死有重如泰山,轻如鸿毛之分,一个人,虽该有不为生死所累的胸怀,但,同时也更应有坚强的求生意念才是。”

    徐凤眠垂下头去,摩挲着指甲盖,讷讷道:“我……我不愿看到爹爹伤心。”

    雪茹听了,脸色突然一正,娇艳如花的面容上,好似蒙上了一层寒霜,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她齿缝间迸出:“孩子,你如果肯听我的话,就绝对死不了。”

    徐凤眠猝然抬起脑袋,眸子雪亮,道:“真的吗?”

    雪茹道:“自然是千真万确,我岂会骗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要提……”

    徐凤眠连忙打岔道:“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雪茹抿了口清茶,润了润嗓子,才道:“条件就是,无论我教你什么,你都不许讲给你爹娘听。”

    徐凤眠沉吟了一阵,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

    “嗯。真乖!”雪茹凝视着徐凤眠,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

    ……

    光阴荏苒,弹指一挥间,又匆匆过了两个月。

    没有人知道,在这两个月期间,雪茹和徐凤眠在那两扇桃心木门紧闭的书房内,究竟做了些什么。

    但有一点,让秦夫人惊喜万分,之前的顾虑也因此烟消云散。那便是徐凤眠原本羸弱的身子,仿佛渐渐强壮起来,脸上,也浮现出红润的光彩。

    徐世性情淡泊,虽然觉得凤儿比以往改变许多,但,他不愿多问,淡然置之。

    秦夫人眼见爱子的身体强健起来,正心花怒放,懒得去刨根问底,询问凤儿从雪茹那里学了些什么东西。

    这一天,正是腊月二十三日。

    秦夫人刚梳洗完毕,忽见徐凤眠火急火燎地冲进房来,嘴里大叫:“娘…娘!不好了!雪姨…雪姨她走了!”

    秦夫人吃惊不轻,道:“怎么回事?”

    徐凤眠道:“雪姨留下了一张纸笺,悄悄走了。”

    秦夫人赶紧接过他手里紧捻着的纸笺。

    只见上面写道:愚妹承蒙徐公相救,又受夫人垂爱,视如姐妹,劫后余生,愚妹本该留府,竭尽绵薄之力,教授凤儿,以报再生之德。然,愚妹另有要事,亟待处理,本想当面明告,又恐夫人盛情挽留,迫于情势,只得留书拜辞,恩德铭感五内,结草衔环,只祈有报答之日。临行泪洒,依依难舍,然,情非得已,唯,恳请夫人海涵。

    书上秦夫人

    雪茹拜留

    秦夫人一口气读完,不禁担心道:“这怎么行!她一介弱女子,大病初愈,孤苦无依,在这岁暮天寒之际,如何……”

    话未说完,忽听一阵繁重的步履声响,徐世,掀帘而入。

    秦夫人正急得没有主意,一见徐世来了,便急急说道:“夫君请看,雪茹留书走了。”

    徐世微抬眼皮,淡淡道:“不用看了,我早已猜到。”

    说完,他伸手夺过纸笺,三下五除二地撕了个粉碎,揣入衣袋中。

    秦夫人呆了一呆,道:“夫君!你……你干什么?”

    徐世道:“这封纸笺,留它不得。”

    秦夫人惊道:“为什么?”

    徐世长长叹了口气,肃容道:“偶然不可臆测之事,正如夏日降雪,江水逆流,终究不是吉兆,雪茹既然走了,此事便告一段落,不提总比提的好……”

    老人耿直,虽然完全不晓江湖轶事,但,久居官场,毕竟人情练达,阅历丰富,似乎已预感出其中的不祥与凶险。

    徐凤眠怔忡地瞧着他爹爹,突然轻轻一叹,道:“依孩儿看来,雪姨绝对不会走的!孩儿迟早会再见到她的。”

    徐世脸色一沉,低声责道:“小孩子家的,懂什么。”

    但,无论徐世如何骂他,徐凤眠的心中,却始终抱着一种奇异的信念,认定雪茹绝对不会就这样抛下自己,无故离去,他深信自己肯定还能再遇到她。

    他年龄虽还小,然,性子却倔得很,但凡是下定了决心的事,便像吃了秤砣铁了心——绝无更改!

    此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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