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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道:“只闻子不孝,少见父不慈,古人是诚不欺我了。”
孙不邪道:“百里姑娘已去,各位也该走了。”当先向前走去。
徐凤眠若有所警的望了孙不邪一眼,欲言又止,放步紧随在孙不邪的身后走去。
夜色中两人放腿而奔,片刻工夫,又走出四五里路。
孙不邪停下脚步,低头在地上瞧了一阵,折向田中走去。
徐凤眠也不多问,随在孙不邪身后,又行里许,突然前面草丛中一声沉喝道:“什么人?”
孙不邪道:“老叫化子。”
但见人影一闪,金算盘包东由草丛中飞身而出。
徐凤眠惦念父母,急急问道:“我父母何在?”
包东道;“小弟深恐留此不够安全,已叫包西、金兰和玉兰,带着两位老人家先行离开,小弟在此等候。”
徐凤眠闻言皱眉,心中却在暗暗忖道:包西和二婢之力,十分单薄,万一路上遇到百花山庄的暗桩,如何是好。
包东似是已经瞧出了徐凤眠心中忧虑之事,急急接口说道:“他们有两条虎獒带路,必可避开百花山庄的耳目。”
孙不邪道:“走了多久?”
包东道:“不足顿饭的时光。”
孙不邪道:“咱们快追上去。”
包东收了金算盘,一挺大肚子,道:“小弟带路。”
撒腿向东南奔去,夜色幽深,四周景物不明,徐凤眠生恐错了方向,沉声说道:“包兄弟,咱们不能走的太快,别错了方向。”
包东道:“大哥放心,小弟心中有数。”
徐凤眠无可奈何,只好在身后走。
走不过一里左右,突见一条黑影,闪电般奔了过来。
第212章 : 桥上惊魂()
徐凤眠暗中一提真气,扬起掌力,正待劈出,忽见包东双臂一张,那条黑影,直扑入包东怀抱之中。
凝神望去,只见那扑入包东怀中的,正是两条虎獒之一。
孙不邪阅历丰富,虽然瞧不懂那虎獒的举动,但却瞧出了情势不对,忍不住说道:“有了变故。”
短短四个字,有如铁锤一般,击打在徐凤眠的心上,只听得全身一寒,打了一个冷颤,急忙说道:“兄弟,有了变故吗?”
包东道:“似乎遇上什么怪事,咱们得走快一步。”挥手一推,那卷毛虎獒,突然放腿向前奔去。
徐凤眠等几人紧追在虎獒身后,全力向前奔行。几人轻功何等高强,那虎獒奔行更是迅如闪电,片刻间已奔出六七里路。
夜色中一盏红灯高挑,耳际间响起了奔腾澎湃的水声。
抬头看去,只见包西正站在一座高耸的吊桥之上,挥动着左手的铁笔和护手银圈,同一个黑衣大汉,正展开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
那吊桥宽不过三尺左右,而且已经陈旧,人在桥上冲击搏斗,使那高悬的吊桥摇动的十分厉害,激荡起伏,嗤嗤乱响。
在黑衣大汉身后六六尺处,站着一个身体瘦小的黑衣人,高挑着一盏红灯。
灯光下,倒卧着两个身着黑衣的尸体,想是伤在包西手下的敌人。
桥头尽处,人影闪动,隐隐可见一座高大的神像。
徐凤眠道:“是天蛟帮的人!”
急忙向前往吊桥上面奔去。
孙不邪沉声说道:“徐兄弟,那吊桥已呈难支之势,恐怕难再加入,兄弟千万不可造次,冒这等无谓之险,咱们既然赶到,自是不用再惧怕他们人多,不如招那包西退下桥来的好。”
徐凤眠估量了一下形势,道:“包兄弟所占据的位置,距离实地不过一丈左右,就是那吊桥不支坠落,亦可及时跃回实地包东一探腰际,摸出金算盘,接道:“小弟去接包兄弟,大哥先去见过两位老人家。”
当先朝吊桥奔去,口中高声喝道:“老二,退下来休息一会,让为兄挡他一阵。”
他喝叫的声音虽大,但包西却似浑如未闻,手中铁笔挥动,恶斗如故。
包东江湖经验丰富,不闻包西回答,已知情势不对,暗中一提真气,直向桥上冲去!
徐凤眠流目四顾,不见父母和金兰行踪,一心中暗自急道:如若两婢保护着两位老人家藏在附近也该现身相见才是,何以不见人影……忖思之间,瞥见一条人影,疾奔而至。
徐凤眠目力过人,一眼间已瞧出正是金兰,急忙说道:“金兰吗?两位……”
话未说完,金兰已冲到徐凤眠身前,接道:“老爷夫人都安然无恙,玉兰却受了重伤,小婢带他们在一片草丛之中,包二爷已然连毙四名强敌,恐已受伤,公子快去替他下来。”
徐凤眠回顾了孙不邪一眼,道:“老前辈请去瞧看一下玉兰伤势,晚辈去助商兄弟拒挡敌人。”
孙不邪道:“桥下山洪急流,势道甚为凶恶,最好能保护这座吊桥。”
徐凤眠应道:“晚辈记下了。”
放步向吊桥走去。
孙不邪望着金兰道:“姑娘带老叫化去瞧瞧玉兰姑娘的伤势。”
金兰应了一声,转身带路。
徐凤眠行近吊桥,包东已冲上吊桥替下包西。
只见包西步履踉跄,行下吊桥,直走到徐凤眠面前两三步远,叫了一声大哥,下面之言,还未出口,人却向地上栽去。
徐凤眠右手疾如闪电而出,一把抓住包西,凝目望去,只见他前胸和左腿之上,各有一处刀伤,鲜血早已湿透衣裤,不禁心头黯然,沉声说道:“包兄弟,振作一下,为兄助你一口真气,不要晕过去。”
左手托着包西身体,腾出右手,按在包西背心之上,逼出真气。一股热流,由包西命门穴中直冲而入。
但闻包西长吁一口气,睁开了双目,说道:“大哥,小弟武功平庸,几乎难保两位老人家的安全,但我已尽了心力。”言罢,又闭上双目。
徐凤眠叹道:“小兄已然感激不尽了……”
语声微顿,接道:“你伤势不轻,不宜多言,快些运气,和我逼入你体内的真气呼应,先使气血平静下来,小兄再为你敷药疗伤。”
一向脸色冰冷的包西,忽然微微一笑,道:“多谢大哥了。”
徐凤眠想到他义薄云天的豪迈之气,心中既是悲痛,又是感激,一面迈出真气,助他疗伤,一面默查他前胸和左腿上的刀伤,幸好都还未伤及筋骨。
包西得徐凤眠源源不绝的真气相助,体能渐复,苦战后的疲累,也大见消减。
睁眼望去,只见徐凤眠头上汗气隐隐,显然十分吃力。
当下说道:“小弟得大哥真气之助,已可自行调息,大哥也可以休息一下了……”
突闻一声惨叫传来,打断了包西未完之言。
转脸望去。只见和包东搏斗的那黑衣大汉,已被包东打下吊桥,惨叫声中,沉入急流。
徐凤眠探手从怀中摸出一包金疮药来,敷在包西伤处,撕下了两片衣襟,包好包西伤口,道;“兄弟好好养息,我去助那商兄弟一臂之力。”
站起身子奔向吊桥。
这时对方正有着两名援手,赶了过来。
包东手执着金算盘,正待迎向前去,徐凤眠已施展出八步登空的轻功绝技,凌空飞越,由包东头上飞过。
刚落实地,人已超越过包东身前八尺,回头对包东说道:“兄弟请回去照顾包兄弟,由小兄来夺桥开路。”
包东心知徐凤眠武功强过自己甚多,当下说道:“大哥小心一些。”回身而去。
徐凤眠提气而行,迎向前去。
那手提红灯大汉,眼看同伴被包东一算盘击落水中,自知难敌,已然向后退去。徐凤眠奔行迅速,眨眼间已然追到提红灯的大汉身前。
那大汉眼看已然无法退避,只好把红灯交到左手、拔出腰刀拒敌,挥手一刀,直向徐凤眠劈去。
徐凤眠冷笑一声,长剑一起,硬向刀上迎去。
他心中充满悲愤、怒火,出手用力甚重。
但闻当的一声,金铁交呜,那大汉手中之刀被震的直荡开去。
徐凤眠长剑推出的同时,双足也连环踢出。
那大汉避开左脚,却无法避开徐凤眠接捷而至的右脚,正踢在小腹之上,整个身子,飞了起来,呼叫声中,连人带灯,跌下了吊桥。
这时,两个赶来援助的大汉,已然奔近徐凤眠。
红灯跌落桥下,吊桥上骤然间黑暗下来。
徐凤眠大喝一声,抢先攻出一剑。
那当先一个大汉,施用一把厚背开山刀,眼看徐凤眠一剑刺来,挥刀向剑上迎去。
他自负臂力过人,使用的兵刃,又十分沉重,徐凤眠手中长剑,纵不脱手,也将被震荡开去。
哪知情形完全出了他意料之外,刀剑相触之下,徐凤眠那长剑之上,似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道,竟然把开山刀上的力道,轻轻卸去,徐凤眠长剑贴刀而下,疾快无比,寒芒一闪,那执刀大汉应声惨叫,右腕齐肘间,被生生斩作两断。
徐凤眠左掌飞出,砰的一声,正击中那大汉前胸、整个的身躯,吃徐凤眠一掌打的飞了起来,掉入桥下水中。
徐凤眠右脚一挑,把那大汉落到桥上的厚背开山刀,挑了起来,左手一探,抓住了刀柄,运足腕力,一抖手,当作暗器,疾向后面一个大汉打了过去!
那大汉眼看同伴和对方动手,不过两招,人就被打落桥下,不禁一怔。
徐凤眠收拾那执刀大汉,不过是一霎间工夫,出剑发掌一气呵成。
那后面大汉看也没有看清,同伴已飞出吊桥,摔入急流。
就在他一怔神间,徐凤眠投掷过来的开山刀,已近前胸。
双方距离既近,那开山刀的力道又猛,仓促应变,急忙向旁边一闪。
这吊桥不过两三尺宽,闪动不便,那大汉一门之下,头撞在拦索之上,直撞得眼睛中金星乱冒,开山刀带着急风而过,带走了一条左臂。
徐凤眠随刀而至,飞起一腿,把那大汉踢的飞向桥外。
他片刻之间,连毙三敌,提气疾向对面奔去。
他担心对面情急之下,把这吊桥斩断,花无欢的追兵,再蹑踪而至,那时就难以对付了,是以出手都是十分辛辣的招数,但求一击成功。
夜色幽暗,对面敌人,无法看清楚桥上搏斗的情形,竟然未再派人赶来援救。
徐凤眠提气疾奔,一口气冲过吊桥。
只见桥头处两个手执鬼头刀的大汉,正在向桥上张望。
显然是没有想到派出的援手,竟然在片刻之间,伤亡在徐凤眠手中。
徐凤眠来势奇快,待两人警觉,徐凤眠已冲到桥头,右手长剑一招海市蜃楼,幻起了一片耀眼生花的剑影,攻向南面一人,左手发出修罗指力,击向北面一人。
北面一个大汉,还未看清楚徐凤眠,已然被修罗指力击中前胸玄机要穴,一声未出的栽下桥去。
右面一人见重重剑影,当头罩下,糊糊涂涂的举刀封去,一刀封空,已知不妙,想待要走,已知不及,剑光掠头而过,斩去了大半个脑袋,闷哼一声,栽落桥下。
徐凤眠一举手间,收拾了两个守桥大汉,纵身一跃落在桥下。只见火光闪动,幽暗的夜色中,突然亮起了两盏红灯。
徐凤眠长长吁一口气,抬头望去,只见前面四丈左右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