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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一皱眉头,还未决定是否答允下来,包西已忍耐不住,冷厉地喝道:“道长的算盘未免是打的太如意了。”
说话之时,暗运真气,猛然一挣。
只听一阵劈劈啪啪之声,数道金锁,突然一紧,不但未能把金锭挣断,原有些松缓的金锁,反而突然紧了起来。
包西暗暗吃了一惊,忖道:“一条小小金链,怎么如此坚牢。”
只见逍遥子微微一笑,道:“三位武功高强,生性必傲,贫道不得不用特制的金锁把三位锁起来,诸位带的金锁链乃天镀编结之后,再配以百炼精钢制成,浇以金汁,而且诸位被锁之处,又都是关节穴脉所在,纵有干斤神力,只怕也不易挣断,所以三位还是不要多费心机,免得破坏了眼前的和谐气氛,弄得不欢而散。”
包东哈哈一笑,道:“道长好深的城府,好厉害的心机。”
逍遥子淡然一笑,道:“敝君主也仅仅只有这三条特造的金链,若是你们再多上一位,那就不够用了……”
语音微微一顿,又道:“取下他们的兵刃。”
那青衣男童和绿衣女童,闻声出手,分向徐凤眠长剑和包西铁笔之上抓去。
包西身子一侧,避开五指,飞起一脚,直向那青衣童子踢去。
那童子身手矫健,一闪避开,挥手一指,点向包西右腿的悬钟穴。
包西看他出手就找穴道,心中暗自震骇,疾快的收回右腿,忖道:瞧不出这娃儿身手如此了得。
但闻徐凤眠说道:“包兄弟让他们取下兵刃吧!”
包西对徐凤眠之言,一向是百依百顺,当下不再反抗。
那童子取下包西肩上插的铁笔,那绿衣女童也取下了徐凤眠身上的长剑,缓步走到包东身前,道:“你的兵刃。”
包东笑道:“兵刃倒有,只是不便取出,姑娘先开了在下身上金锁,俟我取出兵刃后,再戴上去如何?”
那绿衣女童显然毫无江湖阅历,被包东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半晌答不出话。
只见青衣童子身子一侧,走了过来,道:“兵刃放在何处,在下愿代效劳。”
包东一挺肚皮,笑道:“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逍遥子站在那五彩巨舟的船头之上,冷眼旁观,未插一言。
那青衣童子伸手从包东的团花大马褂下面,摸出了金算盘,回头望着逍遥子道:“兵刃都已收下。”
逍遥子道:“好!你们上船来吧!”
两人拿着徐凤眠等的兵刃,应了一声,同时飞身而起,跃上大船。
徐凤眠目注逍遥子说道:“我等兵刃都被取去,道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包西冷冷接道:“我早知道牛鼻子靠不住,果然不错。”
逍遥子也不生气,淡然一笑,道:“三位身上戴着金锁,行动不便,待贫道放下软梯,便于三位登船。”
也不待徐凤眠答话,回头说道:“放下软梯。”
只听唰的一声,一道五彩软梯,从巨舟之上放了下来,直落小舟。
徐凤眠举步,踏上软梯登上五彩巨舟。
闽滇二贾随在徐凤眠身后,鱼贯而上。
抬头看去,只见巨舟之上,甲板甚是宽大,长约三丈,宽有一丈二三。
甲板尽处,是一座雕刻着龙凤的舱门。
十二个黑衣劲装,身背雁翎刀的大汉,一排横立在逍遥子的身后。
只见逍遥子举手一挥,十二个佩刀大汉迅快的散布开去,让开了去路。
包东仔细看那五彩巨舟,构造和一般帆船,大不相同,显然是特殊设计建造而成。
逍遥子微微一笑,道:“三位且请在这甲板之上,稍候片刻,贫道这就进去禀报君主,以便迎接三位……”
徐凤眠淡然说道:“这等并非出自本心的做作,我看用不着了。”
逍遥子道:“贫道既然答应了三位,岂可言而无信。”大步直向舱中走去。
只见那紧闭的龙凤舱门忽然大开,但逍遥子进门之后,立即又关了起来。
包东低声对徐凤眠说道:“这金锁链,紧韧异常,小弟已然暗中试过,无法挣断……”
徐凤眠道:“此刻咱们已中圈套,如非情势急迫,还望两位兄弟忍耐一二。”
包东道:“咱们听候大哥之命行事就是。”
包西道:“这金锁链虽然挣它不断,但咱们还有两足可以拒敌,小弟认为最困难的是咱们此刻还在船上,咱们兄弟都不会水底工夫,纵然能够冲出他们围攻,也是难飞渡这茫茫江流。”
徐凤眠道:“包兄弟所见甚是,因此,咱们才要多忍耐一些。”
但见那紧闭的龙凤舱门,突然大开,两个青衣童子当先走了出来。
紧随在两个青衣童子之后的,是四个全身绿衣的少女。
二男四女,青一色背插长剑。
包西低声对包东说道:“老大,那四海君主,定然是一位好色之徒。”
包东忍不住微微一笑,道:“何以见得?”
包西道:“你瞧他手下之人,女童多于男童……”
说话之间,突然弦管齐鸣,悠扬乐声中,缓步走出一个身着胸绣金龙黄袍的人来。
徐凤眠仔细看去,发觉那人的年龄并不大,大约在三十上下,白面无须,举步落足之间,缓慢沉重,似乎和着那弦管节奏。
逍遥子紧随在那黄袍人的身后,出得舱门之后,突然加快脚步,抢在那黄袍人的前面,行近徐凤眠等人身前,说道:“敝君主出舱,三位也该以礼拜见。”
包西冷冷说道:“有什么好拜的,他又不是真正的皇帝,就算是真正的皇帝,咱们兄弟也未必就要拜他。”
他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那黄袍人却听得十分清楚,两道炯炯的眼睛,扫了过来。
逍遥子似乎还想劝说三人几句,但却突然欲言又止。
原来,他怕徐凤眠等说出更为难听之言,那就弄巧成拙了,是以话到口边,又强自忍了回去。
只见那两个青衣童子和绿衣少女行近了三人四五尺处,停下脚步,分列两侧,让出一条路来。
黄袍人缓步而行,越过那青衣童子,直走到几人身前,缓缓说,道:“适才听到国师谈到三位大名,在下是思慕已久了。”
徐凤眠暗自忖道:当真是想造反吗?你自称四海君主,那牛鼻老道,又号称什么国师,总共也不过几只快舟,和这五色大船。
心中暗骂,口中却应道:“好说,好说,君主言重了。”
黄袍人道:“三位请入舱中小坐,也好让在下略尽礼贤之意。”
包西听他口气托大,竟然用上礼贤二字,不禁心头火起,冷冷说道:“咱们兄弟是江湖中草莽人物,登不得皇舟雅堂,若是言语开罪了你,那就未免大煞风景了。”
逍遥子插口接道:“不要紧,敝君主一向是量大如海,爱才若渴,诸位都是成名武林的人物,正是敝君主渴慕之才,纵然是放荡一些,也不要紧。”
黄袍人道:“国师说的不错,三位请入舱中一叙吧!”
徐凤眠心中暗道:既然登上了这五彩巨舟,也该到它舱中去见识一下才是。
心念一转,当先向舱中走去。
包东、包西,眼看徐凤眠进入舱中,只好随在身后走去。
黄袍人回顾了逍遥子一眼,随在三人之后,走入舱中。
舱中地方,十分宽敞,布置更是极尽豪华。
地上铺着很厚的红毯,四周都是浅绿色的壁绫,一张雕龙描凤的金交椅,紧靠在后舱壁而放,一只檀木长案,摆在椅子前面。
四个锦墩,分放两侧。
在那金交椅后的壁板上,挂着一幅六尺见方的巨画,写着“武林形势图”五个大字。
单是五个大字,就足以引人心神。
徐凤眠运足目力,只见那图上洋列着天下各大门派的所在地,分别记述着他们的特殊武功,和弟子人数。
百花山庄和少林寺,都赫然在上面,但这两处,一个是数百年来一直被武林同道奉若泰山北斗的武学源起圣地,一个是神秘莫测的江湖屠场。
显然那四海君主,对这两个地方所知有限,并未列出人数,和他们特殊的武功。
徐凤眠暗忖道:这四海君主,倒是一位有心人,单是画这一幅“武林形势图”,就要耗去不少时间。
只见那黄袍人穿过锦墩,绕过檀木长案,端端正正的坐在金交椅上说道:“三位请坐。”
包东暗暗忖道:你这叫礼贤下士吗?自己先大模大样的坐下,然后再请客人落座,岂是待客之道。
但闻逍遥子放声笑道:“三位请随便坐吧!”
徐凤眠心中忖道:既来之,则安之,当先举步而行,在一座锦墩上坐了下去。
闽滇二贾一向跟着徐凤眠行事,眼看徐凤眠坐下,也跟着坐了下去。
逍遥子微微一笑,高声说道:“敬茶。”
但见舱壁一角处壁续启动,现出了一个暗门,五个身着彩衣的美婢,鱼贯而出,每人手中捧了一个玉盘,盘上放着一杯香茗,走到徐凤眠和闽滇二贾身前,欠身奉上香茗。
徐凤眠和闽滇二贾双臂虽然被金链锁了起来,但双手五指还可运用自如,只是伸缩之间,双手得一齐动作,自觉十分不雅,当下冷冷的望了逍遥子一眼,道:“多谢姑娘,不用了。”
闽滇二贾更是各自冷笑一声,一语不发。
那黄袍人和逍遥子,却是各自伸手,从玉盘中取过香茗。
逍遥子左手一挥,道:“三位既是不肯饮用,你们还不退下。”
五名美婢,齐齐转身而去,退回那壁角暗门中,随手关上了暗门。
逍遥子缓缓把手中茶杯,放在木案之上,低声对那黄袍人道:“君主有事,也可和三位佳宾谈谈了。”
黄袍人啜了一口香茗,放下茶杯,说道:“在下久闻三位大名,今日有幸一会。”
徐凤眠冷冷说道:“君主不必客气,有话可以明说了。”
第196章 : 说服()
黄袍人微微一笑,道:“现今武林之中,局势纷乱,杀伐不息,恩怨纠结,无时或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人岂无恻隐之心,在下有意统治武林,阻拦杀伐,为武林开百世太平基业……”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三位对此有何高见?”
徐凤眠目光转注到包东脸上,以目示意,要他答话。
包东轻轻咳了一声,先来了一阵哈哈大笑。
黄袍人一皱眉头,欲言又止,显是要待发作,但却强自忍了下去。
包东笑了一阵,停下笑声,说道:“君主想统治武林,天下有幸了。”
黄袍人眉头一展,笑道:“请教大名。”
包东道:“金算盘包东。”
黄袍人目光转注到包西脸上,道:“阁下怎么称呼?”
包西冷冷地说道:“债阎王包西。”
黄袍人笑道:“两位就是江湖尊称的闽滇二贾了。”
包西道:“正是兄弟。”
黄袍人目光转投到徐凤眠的身上,道:“这一位定是徐凤眠兄了。”
徐凤眠道:“不错。”
黄袍人端起案上茶杯,又啜了一口茶,道:“在下有意为武林排忧解难,需要人手相助,不知三位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包东接道:“君主雄才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