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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挡受他驭剑一击之后,自己亦将是精疲力竭,难再动手的时候。
这马文飞虽不会驭剑之术,但对此道却知之甚详,那驭剑乃剑道中最上乘的一门工夫,这少年驭剑术并非上乘,甚至是刚刚入门。
但此道之奇,奇在全身功力精神,都集中在一剑之上,力逾千钧,极是不易招架……
沉思之间,那劲装少年,已经发动,长剑一振,寒芒疾闪,直向凤竹射去。
就在那少年发动的同时,司马乾和徐凤眠也同时发动。
司马乾一振手中金轮,横里攻出,逼向那冷电飞掣的寒芒。
徐凤眠暗暗发出修罗指力,一缕暗劲,疾射过去。
那少年剑芒先被徐凤眠发出的修罗指力一挡,威势大减,再吃司马乾那疾转金轮一挡,响起了一阵叮叮咚咚之声,硬把剑势封住。
司马乾还以为这劲装少年二度一击,因内力不够而威势大为减弱,竟被自己轻而易举的封挡开去。
但那假冒徐凤眠的劲装少年,却是吃了很大的苦头,徐凤眠怕他剑势凌厉,不易阻挡,因此这一指,用出了八成劲力,无形暗劲撞去的力道甚猛。
那劲装少年只觉到手中的长剑被一股猛大暗劲击中,几乎不能控制的脱手飞出,自是被金轮轻描淡写的封挡开去。
马文飞突然欺进了两步,一拱手,道:“兄台剑招高明,在下想领教一下兄台的武功。”
他口中虽然说的客气,但却已不容那劲装少年答话,将手中折扇一挥,一招“笑指南天”,折扇一合,点了过去。
这时,那劲装少年脸上的紫气,已全部散去,露出了一张惨白没有血色的面孔。
只见他横起一剑,挡开了马文飞的折扇,但却不肯还手抢攻。
马文飞哈哈一笑,道:“兄台怎么不出手啊!可是累的打不动了?”
喝叫声中,折扇展开了一轮急快的攻势,忽而台扇点出,忽而张扇横削,一把折扇兼作刀、剑,以及点穴的判官笔用。
那劲装少年,似乎在两次击敌中,用尽了气力,封架马文飞的折扇,显得有些力难从心,交手不到十合,那劲装少年已有些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花无欢眼看局势危急,再打下去,不出二十招,那假冒徐凤眠之美少年,定然要伤在马文飞的折扇之下,不禁心中大急,厉声喝道:“住手!”
那劲装少年,正欲借机收剑退出,却被马文飞折扇一紧,逼在一片扇影中,欲罢不能。
花无欢眼看喝止无效,心头大怒,暗道:这马文飞如此可恶,非得给他一点苦头吃吃不可,举手轻轻一弹,缓缓坐了下去。
只见左面一处席位之上,响起了一声冷笑,道:“情多为胜,算不得英雄人物。”喝声中,一条红色软索飞来,疾向马文飞撞去,马文飞回扇一挡,那劲装少年,却借机收剑而退。
那伸来的红色软索,也不知是何物做成,可软可硬,马文飞挥扇一挡之下,那软索突然收了回来,看样子,并无真和马文飞动手之意,旨在解那劲装少年之危。
那假冒徐凤眠的劲装少年,疾退五尺,但并未回归席位,凝神而立,运气调息。
显然,他心有不甘,准备再战。
马文飞心中明白,此人的剑招武功,实不在自己之下,所以被折扇所困,那是因为他在两次攻敌之后,内力耗损未复时,自己乘势而攻,如若被他调匀真气,再打起来,只怕难以是他之敌。
其实,马文飞强忍伤痛一番恶战之后,伤口迸裂,鲜血不停的涌出,染湿了半边衣衫。
徐凤眠默察厅中群豪,很明显的分成了两大壁垒,只是彼此都还未了解对方内情,暂时隐忍不发,正面出而和百花山庄为敌之人,只有自己和马文飞等三人,当下暗施传音之术,说道:“司马兄,请劝回马总瓢把子,暂时忍耐一二,目下时机未熟,不宜再闹下去。”
司马乾对徐凤眠早已心生敬服,听他传言相告,立时纵声笑道:“马兄,咱们回席位去。”
马文飞知他之言必有用意,而事实上,自己因失血过多,也难再硬拼下去,目光一掠凤竹,低声说道:“凤姑娘,也请退回席位上吧。”
几人迅快的回到席位上,坐了下去。
马文飞双眼一掠左面第二桌席位上的一位黑衣老者,低声问道:“司马兄,可识得那人吗?”
司马乾摇头道:“不认识。”
徐凤眠心中记忆甚清,那两人正是昨夜同赴洗尘晚宴的关外黑白二老,那身着黑衣,出手拨开马文飞手中折扇的,想来定是黑老,另一个身着白衣,和那黑衣老者年岁相仿之人,想来定是白者,但因碍于自己装扮的身份,不好随后接口,只好闷在心中不语。
这时,那劲装少年,脸上又泛起一片蒙蒙紫气,很快浓布全脸。
司马乾暗暗吃了一惊,道:这人好精深的内功。
只见他一扬手中长剑,冷冷说道:“徐某人还想领教马总瓢把子的武功。”
这等指名挑战,马文飞就算明知必败,也不能当面示弱,笑道:“当得奉陪。”
司马乾却抢先一步,离开席位道:“马总瓢把子身份尊贵,在下代为奉陪一阵如何?”
那劲装少年手中长剑微一颤动,登时间起四朵剑花,冷冷说道:“你既要代他受死、那就请快亮兵刃。”
司马乾心知他那剑术,凌厉异常,如若凭自己一人之力,实是难以接得下来,但既已答应,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取出怀中一对金轮,双手分握。
第150章 : 高攀()
徐凤眠看那劲装少年脸上的紫气,已然十分浓重,心中暗自盘算,道:此人不知习的什么武功,看来极似左道邪门,他连番击袭,每次都把力道用尽,怎的回复如此之快,这司马乾武功虽然高强,只怕也难挡一击,怎生想个法子,助他一臂之力才是……
忖思之间,瞥见那劲装少年长剑一抖,刺了过来。
这次,他竟是不再施展驭剑术施袭。
司马乾畏惧他的,就是他那驭剑之术,见他挥剑击来,不禁心中大喜,左手金轮推出一招“白鸽舒翼”,封开了剑势,右手金轮“腕底翻云”,斜里攻出。
那劲装少年长剑“玄鸟划沙”,当的一声,震开金轮,随手攻出三招。
原来,他生怕对手改施驭剑之术,一上手,就全力和对方抢攻。
司马乾金轮挥动,全是硬接硬架的招数。
刹那间,轮光、剑影,交织一片,展开了一场龙争虎斗。
徐凤眠眼观四方,一面留心着场中搏斗的情形变化,一面留心着花无欢的举动。
那司马乾手中金轮的招数,十分凌厉,斗到二十个照面,已然控制了大局。
只见花无欢微微一皱眉头,嘴唇启动,周雄英突然离开了席位。
徐凤眠心知那花无欢施展传音之术,指示周雄英有所举动,只是,不知他们阴谋为何?自己格于扮装的身份,纵然是瞧出了什么凶险,也不便出言警告在场群豪。
赶忙施用传音之术,低声对马文飞道:“马兄请多多留心那周雄英的举动。”
马文飞全神贯注在司马乾和劲装少年搏斗之上,闻言惊觉回头一望,果见那周雄英已离席悄然而去。
这时,场中群豪的精神,大部分集中到那假徐凤眠和司马乾恶斗之上,甚少有人瞧到周雄英离开席位的事。
就在马文飞分心旁顾之际,场中的搏斗,已起了急剧的变化。
原来司马乾和那假冒徐凤眠之人恶斗了二十余个照面,已然摸准了对方的剑招,左手金轮突然施出一招“云封五岳”,冒险封住了对方左面的剑势出路。
他守攻于先,除非是算准了对方的剑招,实乃高手过招的大忌。
如若那劲装少年剑势突由右面攻出,司马乾整个半身要穴,将尽暴露在对方的剑势之下,纵然不能伤在剑下,亦将被迫的手忙脚乱,尽失先机。
哪知,对方的剑路,竟是被他料中,果然从左面攻来。
司马乾心中大喜,右手金轮迎面一招“飞钹撞钟”击向前胸。
那劲装少年一提真气,陡然向后退出两步,避开了司马乾金轮一击。
哪知司马乾右手一松,手中金轮突然脱手飞出,急如流星,一闪而至。
这飞轮之技,乃司马乾金轮招数中的一绝,那劲装少年骤不及防,被金轮击中了前胸,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一跤跌倒在地上。
全场中的英雄,无不暗暗赞叹司马乾飞轮之技的凌厉。
只见花无欢缓缓站起身子,高大微驼的身躯,直对司马乾走了过来。
徐凤眠吃了一惊,暗道:这花无欢的武功奇高,举手投足之间就要伤人,只怕司马乾受不了他的一击!
凝目望去只见花无欢伏下身子,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假徐凤眠的伤势,突然举手一招。
但见两个青衣劲装少年,抬着一个软榻,急步奔了过来,抬起那假冒徐凤眠的少年急急而去。
全场中人的目光,一齐投注在花无欢的身上,想他心痛徐凤眠之死,必将对那司马乾出手施袭。
哪知完全出了群豪的意料之外,两个抬软榻的青衣少年抬走了假徐凤眠,花无欢竟然也自行转回席上。
忽听一声朗朗大笑,震撼敞厅,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徐凤眠,竟然是如此的无用,经不起别人一击,这江湖上的传言,当真是不能相信。”
马文飞转眼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一身玄色长衫,又细又高,脸色淡黄,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马文飞心中暗道:此人不知是何许人物,看来亦不像中原道上同道。
花无欢缓缓把目光投注到那发话之人的身上,冷笑一声道:
“兄台何人?”
那人扬了扬倒垂的八字眉,冷笑一声,道:“兄弟无名小卒,这姓名不说也罢。”
花无欢果是有着过人的气度,望了那人一眼之后,竟又忍了下去,目光缓缓扫掠了敞厅一眼,放声说道:“在下这位兄弟,虽然重伤在别人手下,但那只怪他学艺不精,纵死无怨……”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百花山庄今日请的都是我花某人的朋友,却不料有很多自恃豪强的武林同道,明赖暗混的进入我百花山庄,而且来和我花无欢为难,这一来兄弟就算度量再大些,也是难以忍受。”
他目光扫过全场,无一人接口说话。
花无欢淡淡一笑,续道:“退一步讲,我花某人承诸位看得起,肯以赏光驾临,纵然是明赖暗混而入,但兄弟也不愿追究,只要能够安分守己,混顿酒菜,在下还招待得起,但如想恃强生事,却是叫人难容,因此,兄弟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但不知诸位是否同意?”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人阴险毒辣,不知又想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办法来。
只见人群中有人叫道:“大庄主有何高见,我等洗耳恭听。”
花无欢淡淡一笑,道:“这办法简单的很,我只要试验一下,诸位是要和我花某人为友呢?还是为敌……”突然提高了声音,道:“若是愿和花某为友,劳请站起来走向我花某人身后另一座篷席中去,那里自有好酒好菜招待朋友,若是不愿和花某为友,但亦不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