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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兰原想徐凤眠必会暗中相助,却不料徐凤眠竟未出手,右腕脉穴被扣,登时觉着半身麻木,难再有还手之力。
包东微微一笑,道:“那位高人再不现身,可别怪我包某欺侮女娃儿了。”
只见人影一闪,徐凤眠陡然穿富而出,缓缓说道:“放开她。”
包东定睛一看,骇然放手,急急抱拳一揖,道:“见过大哥。”
债阎王包西也急急抱拳作礼,神态间一片恭谨。
骆麒打量来人一眼,只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知闽滇双贾何以对他如此恭敬,心中大是奇怪。
只听包东说道:“在下不知大哥在此,诸多放肆之处,还望大哥原有。”
徐凤眠缓缓说道:“两位兄弟不用多礼。”
骆麒低声道:“包兄,这位是何许人物?”
包西道:“是咱们兄弟的龙头大哥。”
骆麒道:“那定然是武林中大有名望的人了?”
包西还未及答复,徐凤眠已抢先说道:“兄弟徐凤眠。”
骆麒一抱拳道:“久闻大名,今日有幸一会。”
徐凤眠知他又把自己误认作另外一位徐凤眠,心知要向他解说明白,还不知要多费好多口舌,当下微微一笑,道:“在下久闻你们江南四公子的大名了!”
骆麒道:“好说,好说。”
包东回顾了江南四公子一眼,道:“咱们兄弟多日不见,有很多重大之事要谈,四位如若有事,那就请了。”
骆麒道:“今日相救之情,咱们四兄弟日后必有一报,就此别过。”一转身向外行去。
包西道:“我等遇上了一件意外之事,以致那日未能赴约,事后寻找大哥,两度涉险进入了百花山庄,均被庄中埋伏的高手迫退,想不到在此遇上了大哥。”
徐凤眠长长叹息一声,道:“我正在徘徊无主之时,遇得两位兄弟,或可帮我出些主意。”
包东道:“大哥有何苦忧?”
徐凤眠道:“两位请入房中坐吧。”
闽滇二贾道:“恭敬不如从命。”大步走入房中坐下。
金兰奉上香茗,笑道:“两位喝茶。”
包东道:“适才可曾伤到姑娘?”
金兰道:“不要紧,两位腹中想已饥饿,我到厅下去为两位做碗面吃。”
她生的眉目清秀,十分娇艳,闽滇二贾,一时之间,也无法瞧出她和徐凤眠的关系,齐齐站起身来,说道:“这叫我等如何敢当。”
金兰嫣然一笑,转身而去。
包西轻轻咳了一声,道:“兄弟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徐凤眠道:“只管请说。”
包西道:“这位姑娘是大哥的什么人?”
徐凤眠笑道:“她该是我的侍婢,但此刻,我已把她作朋友看待了……”当下,把经过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包东只听得皱起了眉头,道:“眼下最为紧要的一件事,该是设法救出伯父母大人……”
徐凤眠接道:“那花无欢为人刚愎自用,家父母被幽禁之处,防守又极严密,实在叫人想不出下手之策。”
包东沉吟了一阵,道:“眼下大哥还得隐秘行踪,不能让那花无欢侦知你的举动。”
徐凤眠道:“三月限期,转眼即届,那花无欢阴狠毒辣,他说得出,必然能做得到,届时,家父母的性命……”
包东接道:“兄弟之见,纵然时限届满,那花无欢也不会当真杀害两位老人家,但一番活罪,却是难以免除。”
徐凤眠道:“家父母未习武事,如何能受得苦刑迫害。”
包东道:“不错,最上之策,是在限届未满之前,要把两位老人家救出百花山庄。”
徐凤眠道:“既不能明目张胆的挑战那花无欢,只有暗中下手救人一途,但那百花山庄中戒备森严,飞鸟难渡,暗中下手一事,只怕亦难如愿。”
包东道:“大哥不用忧苦,好在限期尚长,容兄弟慢慢筹思良策。”
余音甫落,突闻汪汪两声狗叫,传了过来。
包东霍然而起,道:“有人来了,大哥不宜多在此地露面,还请暂时回避。”
徐凤眠应声起身,隐入内室。
包东低声对包西说道:“不论来人是谁,咱们给他个漠然不理。”
包西道:“好!我招呼两条虎獒,放人进来。”仰脸一声低啸。
果然,那啸声传出之后,就不再闻犬吠之声。
这时,金兰已捧着煮好的面点送了进来。
包东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了!”
包西道:“又有武林中人到来,姑娘也请回避一下。”
金兰道:“我有位玉兰姐姐,去约那丐帮中人来此,两位不要和她起了误会。”
包东道:“这个姑娘尽管放心。”
谈话之间,突然砰的一声,篱门已被人踢开。
金兰娇躯一闪,隐入室中。
包西回目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衲衣草履的小叫化子,疾如闪电一般,直冲入内厅而来。
金算盘包东终年在江湖行走,一看来人,立时认出是丐帮中高手,一阵风彭云。
只见彭云一跃入室,倚在木门上,双目圆睁,望着闽滇二贾,却是一语不发。
包西一皱眉头道:“小叫化,你发的什么毛病?”右手一伸,抓了过去。
包东沉声喝道:“不要动他,他受了内伤!”
包西骇然缩回有手,包东却大步冲了过去,右手挥动,连点了彭云两处穴道,助他平复下沸动的气血,说道:“快些闭目调息一下,再说不迟。”
一阵风彭云缓缓闭上了双目,道:“徐凤眠……”张嘴吐出一口血来,身子一摇,向地上栽去。
包东右手一伸,扶住了彭云的身子,道:“徐凤眠怎么样了?”
彭云断断续续的说道:“徐凤眠可在这里吗?”
徐凤眠听得彭云呼叫自己的姓名时,人已自内室中闪了出来,接道:“兄弟在此,彭兄有何见教,兄弟这里洗耳恭听。”
彭云道:“快去救玉兰姑娘……”他勉勉强强说完了一句话,人已晕了过去。
金兰亦从室中窜了出来,道:“我那玉兰姐姐怎么了?快说啊!”
包东轻轻叹息一声,道:“姑娘不用催他了,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心力,他本已受伤很重,说了这句话,又使他最后一口护守心脉的元气散去。”
徐凤眠望了那彭云一眼,道:“两位兄弟请悉心施救,我去援助玉兰。”
话音落口,人已到了篱门前面。
第122章 : 不要碰我()
包东急声说道:“天地如此辽阔,大哥要到哪里去找!”
徐凤眠呆了一呆,停下脚步,忖道:不错啊!这小叫化子连个方向也来说出,我要到哪里去找玉兰。
只听包东道:“事已如此,急不在片刻,大哥还请稍安勿躁,我们从长计议才是!”
金兰急道:“出去找找,总要比坐在室中等着好些。”
包西道:“如是那玉兰遇上武功较她甚高之人,此刻不是被杀,就是被人生擒,急有何用,如是那人武功不高,她自会脱险归来,那也就不用急了。”
这几句话说的虽然难听,但如仔细一想,倒是句句真实。
包东接道:“眼下之策,只有设法救醒这小叫化子,问明他事情经过,再行设法,急切从事,徒乱章法,大哥请三思兄弟之言。”
徐凤眠缓步走回室中,黯然说道:“不错,目前也只有此法了。”
玉兰和徐凤眠患难相共了数月时光,彼此之间不知不觉,生出了很深重的情意。
包东回目望着金兰说道:“姑娘可否回避一下,咱们脱去他身上衣服,查看他伤在何处,是何物所伤?才可对症下药,早些救醒于他。”
金兰娇躯一转,奔入内室。
包西脱去彭云上衣,果见前胸之上,印着一块紫色的掌痕。
包东蹲下身子,仔细瞧了一降,道:“似是被金沙掌、或竹叶手的掌力所伤,唉!伤中要害,只怕是没有希望了!”
包西叹息一声,道:“这小叫化子,素有侠名,十几岁就出道江湖,乃丐帮晚一辈中杰出之才,想不到小小年纪,竟然罹此凶祸。”
徐凤眠刻眉一耸,道:“如若是金沙掌力所伤,我或可代为疗治,但如伤在竹叶手下,那就很难有救治的希望了!”
说着话,蹲下身去,双手互援一阵,按在彭云伤痕之上。
过了一刻,徐凤眠取开掌势,只见那彭云前胸的红肿,竟然减退了甚多。
包西道:“这么看来,大哥能救活他了。”
徐凤眠心中路暗忖道:这包西说话,一向冷冰冰的,从未见过他关心别人,今日倒是有些奇怪。
包东道:“看样子,不像竹叶手所伤了。”
徐凤眠道:“是金沙掌。”双手又自搓了一阵,伸出一手按在彭云伤处。
这次时间甚久,足足有半个时辰,徐凤眠才收回按在伤处的右手。
这时,那彭云伤处,只留下了一条淡淡的紫色疤痕。
但彭云仍似睡熟一般,不见醒来。
包东轻轻咳了一声,道:“他怎么还不见醒过来呢?”
徐凤眠道:“我用阳刚之气,化了他身上的淤血,还没有催动他身上血脉。”
包东道:“原来如此,这事不劳大哥再亲身出手了。”他扶起彭云的身子,伸出右手。按在他背后“命门”穴上。
徐凤眠道:“我虽化去他伤处淤血,但他内腑中受震之伤,仍是不轻,助催他行血的真气,不可去势太急。”
包东道:“多承大哥指点。”暗中一提真气,缓缓由掌心源出,攻入那彭云“命门”穴中。
大约又过了一刻,彭云才缓缓睁开眼睛。
徐凤眠向彭云轻声说道:“如若彭大侠内腑中受伤不重,尚可运转真气,最好运气和商大哥攻入你体内的真气相和。”
彭云微弱地说道:“你不用管我,快去救那玉兰姑娘。”
徐凤眠道:“她现在何处?”
彭云道:“西南方,五里左右,有一座道观,他们就在那道观之中!”
金兰人在内室之中,问道:“我那玉兰姐姐没有事吗?”
彭云道:“她被生擒,我为掌伤……要救她愈快愈好!”
包东道:“同行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彭云道:“只有我们两个,我原已约那个豫、鄂、湘、赣四省总瓢把子马文飞,但他却未按时间而来……”
包东接道:“好!你现在可以团上双目调息一阵,不用再说话,只要能使你真气运于经脉之间,那就不难复元了!”
徐凤眠霍然站起身来,道:“我去瞧瞧!”
金兰忽的掀起了软帘而出,道:“我也要去。”
包东皱眉忖道:女孩子家,到处乱跑……
心念还未转完,徐凤眠已接口说道:“那地方或许要遇上一场恶战,此地人手不够,你留下来陪他们守这茅屋。”
金兰心中虽然不愿,但却不敢顶撞徐凤眠,只好默不作声。
包东站了起来,道:“咱们几时动身?”
徐凤眠道:“立刻就走!”
包东道:“好!兄弟开道。”放腿向外奔去。
徐凤眠低声对金兰说道:“不论什么事,都要听这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