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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余下一人和包西缠斗,立刻被包西的银圈、铁笔迫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金蛇令主料不到,对手武功竟是如此高强,眼看属下受伤,无能救援,心中大是焦急。
只听包东哈哈大笑三声,传了过来,道:“躺下去。”
那两个围攻他的黑衣大汉,当真是听话的很,丢了手中兵刃,翻身栽倒。
原来包东和两人缠斗一阵之后,心中已握胜算,绝招连出,笑喝中点了两人穴道。
包西冷冷喝道:“你也躺下去吧!”银圈封开鬼头刀,飞起一脚,踢中了那大汉左膝,砰声大震中,倒飞出七八尺,摔了一个大马爬,伏地不动。
包东一摇手中金算盘,闪起了一片宝光,笑道:“四位,可要兄弟相助?”
骆麒冷笑一声,道:“不敢有劳。”剑势一紧,攻势更见凌厉。
他眼看闽滇二贾连伤四人,自己四兄弟,却连三人也未能胜得,心中大感羞急,剑势一紧,冒险进招,刷的一剑,刺向金蛇令生。
金蛇令主心有穷骛,想着那四个受伤属下,却不料骆麒冒险攻来一剑,待生警觉,剑势已然刺到。匆忙之间疾向分侧一闪。
骆麒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哪肯让他躲过,右腕一沉,剑锋划破了金蛇令主右臂,衣袖破裂,鲜血汩汩而出。
金蛇令主冷哼一声,右腕微挫,蛇鞭收回,重又攻了出去,点向骆麒。
骆麒心下得意,哈哈笑道:“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先把这金蛇令主伤了,二位也不用和那四个大汉恶战了。”
言下之意,无疑是说,你们闽滇二贾,虽然伤了四人,但都是无关紧要的无名小卒,自然是轻而易举,这金蛇令主才是几人中武功最强的高手。
包东急声说道:“快封蛇鞭。”
骆麒道:“不劳费心。”挥剑一封,向上架去。
剑锋一和那金鞭相触,那金鞭突然一折,点向骆麒的顶门。
这一着大出意外,骆麒惊骇之下,急急向左一偏。
金蛇鞭头已点中了骆麒的右臂。
胡槟、宋朝双创倒攻而至,急袭金蛇令主的两肋。
左飞、方横兵刃齐出,挡开了两人剑势。
江南四公子,眼看骆麒受伤,心中大急,抢救心切,自乱了剑阵章法。
金蛇令主突然向前一伏身子,避开了朱无视由身侧削来的剑势,金蛇鞭反腕抖出,点向朱无视小腹。
朱无视长剑向下一压,横向蛇鞭封去。
哪知金蛇鞭一和朱无视的长剑接触,立刻折转击去,朱无视欲待闪避,已自不及,左跨间吃蛇头点中。
胡槟、宋朝双剑急出,分别由两侧攻来。
寒江弄月朱无视大声叫道:“两位兄长小心,他手中的兵刃会转弯!”
金蛇令主冷笑一声,忽然向后退了三步,避开两侧合击的剑势。
胡槟、宋朝双剑一收,蓄势待敌不再向前追袭。
原来那金蛇令主后退三步,正对着卷帘风骆麒,在四人之中,骆麒武功最好,只要他挥剑一击,金蛇令主必然回身御敌,那时两人再攻他后背,使他首尾不能兼顾,如若他向后退去,两人亦正好分由两侧夹击。
只见骆麒举起手中长剑,还未劈出,突然一松右手,长剑脱手而落。
金蛇令主冷笑一声,左手一探,抓向骆麒左腕。
骆麒大声叫道。“小心他金蛇鞭上有毒……”眼看金蛇令主伸手抓了过来,却是无力让避。
突然间宝光一闪,扶风而至,击向金蛇令主左手。
金蛇令主左腕一挫,收回蛇鞭,但又迅快的点了出来。
包西铁笔银圈一齐挥动,和开道二鬼打在一起。
胡槟奔向骆麒,急急问道:“伤得很重吗?”
骆麒道:“伤势虽然不重,但毒性却很剧烈,我一条右臂已然完全麻木,无法举动了。”
宋朝扶住了朱无视,说道:“四弟快些运气闭住穴道,别让毒气侵入了内腑。”
包东一面和那金蛇令主动手,一面留神骆麒伤势,看他右臂软软垂下,似乎毒性很重,不禁心下震骇,暗道:他这金蛇鞭上,淬有剧毒,我和他缠斗下去,只怕是难免吃亏,神风帮中之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了!
心念一转,突然一震手中金算盘,登时宝光流动,耀眼生花,漫天珠光,疾飞而出,齐向金蛇令主飞撞过去。
原来包东手中金算盘中那珠宝穿成的算子,可兼作暗器施用。
那金蛇令生虽然武功高强,但在这等近距离内,也是无法闪避。
但觉宝光耀目,身上数处要穴被包东那珠宝穿成的算子击中,一仰身子,倒栽下去。
那开道二鬼眼看同来之人,非伤即死,不禁气馁,心中惊慌,手里兵刃一缓,被包西看出空隙,银圈封开狼牙律,铁笔乘势一招,点向左飞肩头。
左飞一缩肩,避开了一笔,却不料包西乘势飞出一脚,踢中了左飞膝盖。
铁判左飞闷哼一声,一交跌摔出六七尺外。
包东肩头一晃,快如闪电般击出一掌,打在冤魂方模的后背。
只见方横打了两个踉跄,一交跌倒。
包东伏身捡起地上的珠宝算子,他这算子,个个光芒耀目,极易看到,竟然连一颗也未遗失。
这时,骆麒、朱无视的毒性已然发作,伤口处血色一片紫黑。
胡槟仗剑一跃,飞落到金蛇令主身侧,剑锋直通金蛇令主咽喉之上,冷冷说道:“解药何在,快些说出!”
金蛇令主虽然被包东算子打中了数处穴道,但他神智仍很清醒,冷笑一声,道:“在下那金蛇鞭上淬毒,乃是数种剧毒调合而成的绝毒,被我蛇鞭击中将会全身肌肉收缩而死!”
胡槟怒道:“但他们在毒性未发之前,却要先看你死在乱剑之下。”
金蛇令主道:“在下既遭生擒,生死之事,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胡槟道:“你想的倒是不错,可是认为我会一剑杀死你吗?我要一剑一刀的凌迟碎刮,让你慢慢的死去。”长剑微微挥动,划破了金蛇令主颈间的皮肉,鲜血汩汩而出。
金蛇令主自知生机渺茫,索性闭上双目,不作理会。
第120章 : 服药()
宋朝纵身跃来,抓起金蛇鞭道:“这鞭上既有剧毒,咱们就用他的金蛇鞭来伤他。”
金蛇令主吃了一惊,道:“住手!”
宋朝已举起了金蛇鞭,要待出手,听得金蛇令主之言,冷笑一声,道:“咱们江南四公子,一向是言出必践,你如若交出解药,咱们兄弟可保你一身无事!”
包东哈哈一笑,道:“贵兄弟讲话,不觉太过分吗?”
胡槟回目望了包东,眼,道:“包兄之意呢?”
包东道:“人是兄弟所擒,各位有目共睹,两位就是要杀要放,也该先给兄弟打个招呼才是!”
宋朝道:“现在包兄已经知道了,但不知是否应允?”
包东道:“咱们做生意,处处要讲究赔赚,要兄弟白白应允,实是心有不甘。”
胡槟道:“包兄干脆说明白,要咱们出些什么价钱?”
包东突然一晃身,抢到金蛇令主身前,一把提起了金蛇令主,跃出五尺。
胡槟、宋朝骤不及防,急待阻止,已来不及。
包西身子一横,拦住了胡槟、宋朝,道:“两位最好别动,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只见包东放下金蛇令主,问道:“解药放在何处?”
金蛇令主道:“解药在敝帮主处收存,阁下想讨解药,只有去见敝帮主一途。”
包东笑:“我不信你的话。”
金蛇令主道:“在下穴道受制,反抗无力,你如不信,尽管搜查。”
包西冷冷接道:“他如果不说,咱们自以彼之道,加施彼身,用金蛇鞭伤他了!”
包东目注金蛇令主笑道:“你是不吃敬酒吃罚酒,可不能怪我手段毒辣了。”抓过金蛇鞭,点中了金蛇令主的左腕。
金蛇令主心中大急,说道:“如若过了二个时辰,纵然取得解药,你那两位朋友,也是没有救了!”
包西道:“至低限度,有你陪他们死!”
金蛇令主欲言又止,缓缓闭上双目。
胡槟、宋朝回目望去,只见骆麒、朱无视都正在默运内力,和毒性相抗,由两人神情间显出的痛苦来看,似乎那毒性来势十分强烈,两人都在各出全力,和那毒性抗拒。
胡槟突然一侧身子,疾快的一跃,掠过包西,直冲向金蛇令主仰卧之处,长剑一抖,直刺下去。
包东陡然飞起一脚,踢了过去,同时推出手中金算盘,后发先至,哗哗一阿,架开了长剑,踢出的左脚,随势而到,逼的胡槟倒退五尺,冷笑一声,道:“他正想求得速死,你一剑把他刺死,正好如他的心意。”
胡槟道:“那解药既不在他身上,留他何用?我要把他乱剑分尸,也好稍泄心中之恨。”
包东道:“一个兵刃上淬有剧毒的人,解药不在身旁,这些话只有你信。”
胡槟呆了一呆,道;“他在生死交关之间,还不肯说实话吗?”
包东道:“如若把他换了你胡兄,你肯说实话吗?”
胡槟轻轻咳了一声,忍下去将要出口之言。
包东道:“如若贵友身受之毒,确如金蛇令主所言,那金蛇令主决不会先让自己毒发,不信你等着瞧吧!”
胡槟道:“在下两位兄弟,先为他兵刃所伤,那毒性不是要先发了吗?”
包东道:“我用金蛇鞭上的蛇信,点伤他身上的主脉,如若毒素是随着行血散布,他的毒性发作,自然是快过你两位兄弟。”
只见金蛇令主突然一睁双目,凝注在包东脸上,道:“我如若告诉你解药存放何处,请问你要如何处置我们。”
包东一拨算盘,道:“我们有两人受伤,你们是七个人一死六伤,死的不算,我们也只能放你们两个回去。”
金蛇令主道:“哪两个人?”
包东道:“除你之外,还有五个人任你挑选两个。”
金蛇令主道:“何以不包括本座在内?”
包东道:“阁下身份高,价钱大,咱们要留着和那天蛟帮主讲讲价钱了。”
金蛇令主道:“那是你不知敝帮主的性格……”
胡槟大声接造:“先拿解药出来,你们再谈如何?”
金蛇令主冷冷说道:“你急什么!”
胡槟心头火起,长剑一挥,喝道:“老子宰了你!”
金蛇令主笑道:“谅你也没有杀我的胆子。”
包西扬了扬手中铁笔,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胡兄最好不要理他……”
胡槟冷哼了一声,道:“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乱剑分尸!”
金蛇令主纵声长笑,道:“你敢吗?”
包东冷冷说道:“江南四公子都是久年在江湖上闯荡的人物,他们不会上你的当,你如激怒地,让他一刀杀了你,那是妄想。”
他这出言一点,那胡槟就算真有杀他之心,也会不再杀他了。
金蛇令主似乎自知已无法激怒对方,让他们出手把自己杀死,只好改变了态度,转向包东道:“我如果告诉你解药何在,必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包东道:“什么条件?你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