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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信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云倾歌娇嫩的脸庞,这么近的距离,她身上清雅芬芳的气息令他欲罢不能,也不知云倾歌熏得是什么香,居然这么好闻!
“怎么?怪我冷落你了,四年了,你还是第一次冲我使性子。”
南宫信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起来,那双原本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也渐渐暗沉了下来,里面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云倾歌被南宫信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是她对帅哥免疫,而是南宫信这性格,实在不是她的菜。
前世她的丈夫就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她年少无知,中了美色的毒,义无反顾的嫁给了她。
结果婚后才知,美男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社会小白外加生活低能儿,累得她劳心劳力,连唯一的孩子都流产了。
自那以后,她便对男色彻底死了心,什么盛世美男,全是狗屁玩意,既不当饭吃又不当衣穿!
若是让她重新选择,她绝对会选择一个长相普通、但却十分顾家的经济适用男,也不至于和丈夫最终闹得离婚收场,还被那个死男人哭着狠骂负心人!
“南宫信,你压根不是我的菜,我管你冷落不冷落我?还有,你重的跟头猪一样,能不能先从我身上滚下去!”
云倾歌一摆脱南宫信的钳制,就牟足了力气狠推了南宫信一把。
南宫信从小大到,哪个女人见了他,不跟蝴蝶见了鲜花似地缠上来,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居然会被自己最名正言顺接近的妻子推出去。
第26章 南宫信发飙()
南宫信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仰面跌了出去。
这马车本来就不大,又是在行使过程中,南宫信这么毫无防备的一跌,换做旁人,肯定会跌落马车。
可他毕竟自幼习武,反应极快,在中途用手撑了下车壁,借力使力,居然毫发无损的站在车外,随后一脚踢开车帘,怒火中烧地瞪着缩成一团的云倾歌。
驾车的李师傅一脸惊恐的停了车,南宫信笑得阴森森,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对着云倾歌说道,
“下车!今日先不去云府了,为夫带你去个好地方,咱们夫妻好好谈谈。”
“不,我不去,我要回云府,夫君想去什么地方敬请自便,恕不奉陪,李师傅,继续赶车!”
云倾歌大着胆子朝李师傅吩咐,但李师傅却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
南宫信冷哼一声,恰好长宁骑马赶来,翻身下马后,递给了南宫信一个包袱。
南宫信看都没看,一把将包袱扯开,将里面的一副青色帷帽扔给云倾歌,瞪着瑟瑟发抖的彩荷说道,
“伺候你们二少奶奶戴上!”
彩荷看了云倾歌一眼,云倾歌点点头,在彩荷的帮助下戴上了帷帽。
她是成年人,又不是真的十七八岁小姑娘,什么时候能使性子,什么时候不能使,云倾歌分辨得很清楚。
现在她都有些后悔,若不是南宫信轻佻的态度惹火了她,她绝不会故意跟南宫信对着干的。
这个男人不仅心高气傲,还身手不凡,真是疯子会武术,挡也挡不住啊!
云倾歌忍不住扶额,前世她和一帮大男人在职场上竞争,面对本就占据生理和性别优势的男人时,她习惯强势了,在女人面前反而能装着低低头。
显然这种下意识的习惯害惨了她,以她现在的能力和身份,在加上这万恶的封建社会,面对南宫信时,她根本毫无胜算。
早知道她就装小白兔哄哄他好了,这下惨了,惹火了他,她以后的日子还真是难过了。
云倾歌戴上帷帽后,扭扭捏捏地不想下车。
天知道南宫信这个混蛋会带自己去什么地方,刚才他眼里的欲望可骗不了人,若是他找地方强了她,她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失去清白之身,万一她再倒霉怀了孕,在这个男权社会,除非南宫信有朝一日良心发现与她和离,否则她真是一辈子也摆脱不了这个渣男了!
“快点,磨磨蹭蹭地做什么!是想让为夫当众抱你下车吗!”
云倾歌被南宫信吼得浑身一激灵,彩荷也被吓得不轻,为了怕南宫信当街发飙,彩荷率先一步跳下车,在车下伸出了双手,打算扶云倾歌下来。
偏生云倾歌今日霉运当头,正在她准备下车时,后面却突然冲上来一辆疾驰的马车。
那车夫叫嚷着躲开、躲开,却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
南宫信眼睛一眯,飞身上前将云倾歌的纤腰一搂,便将云倾歌带离了马车,可惜李师傅便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后面的马车生生撞飞了出去,人趴在地上,半响都起不来身。
第27章 安阳郡主()
南宫信紧紧地搂着云倾歌,长宁和几个侍卫拍马上前,将那肇事的马车团团围住。
那车夫也没想跑,控制住了马儿后,嬉皮笑脸地从车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南宫信深鞠一躬,
“二公子,小人是长公主府上的下人,此马车是用来接安阳郡主回公主府的,不料中途惊了马,得罪之处,还望二公子海涵。”
安阳郡主?这个称呼怎么这么耳熟。
云倾歌在南宫信怀里挣了挣,南宫信狠瞪了她一眼,松开了手。
“内子差点因此受了伤,你让我海涵,是不把我勇义侯府放在眼里吗?”
南宫信冷了一张脸,负手而立。
那车夫没想到南宫信居然丝毫不通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正想好生辩解几句。
不料南宫信却突然出脚,不过是云倾歌眨眼的功夫,前一刻还道貌岸然的车夫便被踹翻在地,抚着胸口不住地咳嗽,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来。
云倾歌下意识地和彩荷对看了一眼,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这南宫信的后院美女无数,怎么功夫还这般了得?!
按照套路,南宫信不是应该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是风一吹便倒、中看不中用的糠心大萝卜吗?
老天爷!你玩我!
正当云倾歌后悔不已,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应付功夫了得、色欲熏心的南宫信时,一声满含喜悦的清脆嗓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信,我在这里,你等着我,我马上下来!”
南宫信和云倾歌同时抬头,只见对面街上一座富丽堂皇的二层楼上,一个头戴凤头金钗的年轻女子,像打了鸡血一般挥舞着手里的绢帕。
云倾歌因带着帷帽,尚未看清她的长相,可这人倒是速度快,南宫信刚要拉着云倾歌离开,那女子便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拦在了南宫信的面前。
“信,你去哪儿?我好几天不曾见到你了,我派人给你递了信,为何你不来赴约?”
那女子年约二十有余,面容艳丽,发髻高耸,最令云倾歌羡慕的是,这女人身材高挑,只比南宫信矮了半个头而已。
她的五官轮廓较为深邃,看着有点像混血儿,皮肤略黑,却穿得十分清爽,黄罗抹胸裹得极低,将事业线暴露无遗。
外披一件用百鸟翎羽制成的宽袖长衫,十六幅金丝绣牡丹的拖地长裙下半露出一双精致的珠履,行走间高髻上的凤头金钗两旁的镶八宝花钗步摇微微摇晃,纵然她言行轻浮,也难掩她高贵的身份。
“见过安阳郡主,在下有要事在身,若是无事,还请安阳郡主放行。”
“信,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淡,她是谁?!信你为何拉着她的手!”
云倾歌想要翻白眼,敢情您大小姐现在才发现她的所在啊?
还有,居然问她是谁,搞得跟抓奸的正室似的,她安阳郡主才是小三好不好?
“这是贱内,云氏。”
“见过安阳郡主,郡主万福。”
云倾歌赶紧行礼问安,她可是听付雨兰说过,这个安阳郡主很不好惹,没道理为了南宫信这个贱男,故意给自己找不自在。
不过是行个礼、弯弯腰,她云倾歌能屈能伸,坚持不吃眼前亏。
第28章 太不要脸()
“贱内?还真是贱,大庭广众之下和男子拉拉扯扯的,不成体统!”
安阳郡主盯着南宫信和云倾歌交握的双手,美目喷火。
云倾歌听到安阳郡主的话,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她和自己的丈夫拉手,安阳郡主骂自己不成体统,她自己一个死了郡马的寡妇,当街拦住南宫信去路,倒是成体统得很啊。
“郡主,云氏是在下的结发妻子,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行!”
“信,你居然护着她?”
“今日在下还有事,郡主见谅,在下先行一步了。”
南宫信显然不想和安阳郡主多做纠缠。
那日是自己喝多了酒,因为是在自家府邸,少了防备,居然一不小心着了安阳郡主的道儿。
南宫信虽然见识过女子不少手段,但也未曾见过安阳郡主这般不要脸的。
来勇义侯府参加世子妃蒋明华的赏菊宴,居然是为了设计他,想和他成就风流好事,还费心安排,让云氏撞了个正着,将云氏气得生生晕厥了过去。
他即便冷落云氏,但毕竟云氏是他的结发妻子,勇义侯府没有休妻的先例,云氏除了性子软了些,也没什么令他不满的地方。
况且云氏生得娇媚动人,单凭这副容貌身段,也能拢着他段时日,只要能够为他多生几个嫡子嫡女,他便会给她应有的地位和尊荣。
而安阳郡主又算哪门子东西?!
一个死了郡马的破落户,生父还不知是那个部落的蛮夷,若不是当今圣上顾念长公主年轻时为国远嫁异族,对长公主府多有照顾,她这个生下来便不知亲爹是谁的杂种郡主,南宫信根本不会放在眼底。
“云氏,云倾歌?帝都城的人都说云家姐妹貌美无双,那日在勇义侯府本郡主和信郎有事情正忙,未来得及瞧清楚,今日本郡主倒要好好看看,你云倾歌究竟生了一副什么狐媚模样!”
安阳郡主是有些功夫底子的,趁着南宫信拉着云倾歌往前行的当口,伸手摘下了云倾歌的帷帽。
云倾歌本就不习惯带帷帽,而且这帷帽的颜色还颇深,层层叠叠的,戴上去严重影响到了她的视线。
不过面对安阳郡主这种刁蛮女,她还是希望戴着帷帽,隔着层东西,总比直接恶心眼睛强。
云倾歌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突然一亮,回头间,正巧对上了安阳郡主那张略显诧异的脸。
“安阳郡主,你这是何意?!”
南宫信想将帷帽抢过来,安阳郡主却拿着帷帽远远跳开,歪着头,冲着南宫信笑得开怀,一副你过来追我,我就将帷帽还给你的架势。
云倾歌前世活了三十年,安阳郡主在她眼里,不过是尚未长大的丫头片子罢了。
可是即便是处在前世开放的时代,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也不会没心眼到当街跟已婚男人打情骂俏的地步吧?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带着妻子的情形下!
南宫信的脸黑如锅底,他让云倾歌原地等他,几步上去,扯着安阳郡主在一旁说了几句,安阳郡主指了指他的马车,他摇了摇头。
安阳郡主瞪眼,又指了指云倾歌,南宫信又摇了摇头。
这下安阳郡主可真急眼了,从腰间抽出条细长的蟒鞭来,朝着云倾歌就走了过去。
南宫信却从身后一把扯住了她,说了几句话后,安阳郡主才展